令颐正坐在窗边发呆,一见是他,小脸“腾”地红透,眼神慌乱地躲闪,活像只惊弓之鸟。
颜彻踱步到她面前,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。
目光在她略显疲惫却更添几分慵懒风情的小脸上流连,唇角勾起一抹弧度。
“恢复得如何了?可还有哪里不适?”
令颐赶忙否认:“谁、谁说我身体不适了?”
颜彻挑眉:“昨晚不是一直哼哼唧唧说,自己受不了,快要晕过去了吗?”
“哥哥!”
令颐羞愤低喊,恨不得捂住他的嘴。
“你、你别说啦!”
直到昨晚她才明白过来,什么主导?全是骗人的!
昨晚,她刚鼓起一丝勇气尝试,就被那汹涌的羞耻感淹没,僵硬得如同木偶。
颜彻轻笑一声,极其自然地接过了掌控权。
她这才真正领教了哥哥在“教导”一事上,是何等的天赋异禀,以及……能折磨人!
没有肌肤相贴,甚至两人的衣物都保持着诡异的完整。
他只是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,用指尖、用气息、用言语,在她身体上摆弄出各种距离与角度。
但就是,该做的,一样没少。
完全按照小册子上的步骤来的。
他在她耳边低语,用滚烫的气息诱哄她沉沦。
每次她难耐地仰起头,撞上他那道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的视线,都能激起她身体一阵剧烈颤抖。
她倔强地咬着唇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死活不肯溢出声,仿佛那是最后的防线。
偏偏颜彻还要恶劣地给她摆上证据。
“妹妹似乎并不像嘴上说的那样,完全难以接受?”
令颐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发烫,几乎要冒出烟来。
颜彻见她一副恨不得原地消失的模样,反而更来了兴致。
用那种剖析学术般的冷静语调,详细讲述那证据是如何在他精心教导下产生的。
“啊啊啊——!别说了!哥哥你坏蛋!”
令颐不想再回忆,羞耻得恨不得当场昏厥。
就在这时,房门被轻轻敲响,随即推开。
商雪湄端着一盅热气腾腾的汤走了进来,姿态依旧纤细柔弱,带着病后的苍白。
令颐如同抓到救命稻草,瞬间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推开近在咫尺的颜彻,向后拉开一大段距离。
小脸涨得通红,眼神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