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少女秋衫袖口收束得恰到好处。
指尖在触碰到腋窝边缘那层紧密的布料时,受到了阻碍。
颜彻的动作顿了一下。
他并未强行突破,只是在她敏感的腋窝边缘轻轻刮了一下,引得令颐身体微颤。
“哥哥!不要挠我……”
她咯咯笑了起来,娇嗔制止颜彻的动作。
颜彻笑了声,继续方才的话题,仿佛刚才试探性的动作从未发生。
可那只不安分的手,悄然改变了路径。
它不再执着于上方,而是顺着她柔软的腰侧曲线,向下滑落。
宽大的手掌带着灼热的温度,隔着薄薄的裙料,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。
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图,试图从她裙摆的下缘悄然潜入。
然而,裙裾边缘同样被收束得严密,指尖再次碰壁。
他眸色一黯。
“妹妹今日这身衣服颇有风骨,处处与哥哥作对呢。”
令颐被他话语中的暗示和那两次受阻的探索弄得心跳如鼓,脸颊滚烫。
“不、不关令颐的事,是侍女准备的……”
她羞窘得几乎缩成一团:“要不……算了吧哥哥……”
颜彻没有表态。
他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发顶,转而说起另一件往事。
她十岁生辰那年,他费尽心思寻来一株罕见的月下美人,陪她守到深夜,只为看那昙花一现的盛景。
简单几句话,轻易就将令颐的注意力重新拉回那些温暖的画面中。
身体也再次放松下来。
就在令颐完全沉浸在他编织的温柔回忆里,心神恍惚之际,颜彻突然噤了声。
“怎么了哥哥?”
颜彻没说话,猛地一拉身上盖着的锦被。
厚重的丝绸被褥如同幕布般瞬间扬起、落下,将两人完全笼罩在了一片狭小的黑暗之中。
“这样,最管用。”
低沉的声音里是某种得逞的满足。
在密闭的空间响起,显得格外清晰滚烫。
……
此时,赵福忠将沉甸甸的赏赐分发给段大夫,言语间透露出颜彻对他的赏识和提拔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