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,隐隐约约的、令人面红耳赤的动静……
美人瞬间瞪大了眼,惊愕捂住嘴。
“这……颜大人他不还是一样?”
她甚至觉得,比他们刚才刺激多了。
“我的姑奶奶哟!!”
陈大人仿佛听到了催命符,吓得三魂七魄都飞了!
他一把抓住美人的胳膊,声音抖得几乎劈叉:“这是咱们能听的吗?快走!赶紧离开这鬼地方!”
美人被他扯得踉跄:“这深更半夜的,所有房间都住满了,能去哪儿啊?”
“去哪儿?!”
陈大人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,目光惊恐地扫过紧闭的房门,又绝望地望向窗外黑沉沉的湖水。
“跳湖里也比待在这儿强!快走!再听下去,明天咱们的脑袋就得搬家了!走!!”
他几乎是连滚爬带地拖起美人,也顾不上衣衫不整,仓惶逃离了这间不祥的客房。
……
翌日清晨,阳光柔柔洒在床上。
令颐悠悠转醒,意识尚未完全清明,身体却先一步感知到了异样。
仿佛昨夜的风暴并未完全平息,在肌肤之下潜伏着余波。
她身上好几处还残留着麻痒,唇舌胀热着,时刻提醒着她昨夜的“教导”是何等令人神魂颠倒。
正此时,颜彻已梳洗完毕,一身清贵气度,缓步走到床边坐下。
手中拿着一盒碧玉小罐,散发着清冽的药香。
“醒了么?”
“哥哥给你擦点药膏,消消痕,好得快些。
他伸手想掀开她的被子,小姑娘顿时像受惊的小兔子,猛地裏紧被子滚到床榻里侧。
“不要,哥哥走开!我不想再来一次了!”
她拼命摇着小脑袋,声音还带着昨夜未散的哭腔。
那眼神,活像看一个恶狼。
她就不明白了,哥哥怎么那么喜欢自己的身体,尤其是,那两处……
又是用手又是用嘴的,太过分了!
颜彻看着她这副惊弓之鸟的模样,眼底掠过餍足又愉悦的笑意。
他不再勉强,只是将药膏放在床头小几上,温声道:“那药膏放着,若觉得不适,记得找侍女给你擦。”
令颐“唔”了一声,不情愿答应了。
早膳设在船舱雅间,窗外是潋滟湖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