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颐摇头:“不疼了哥哥,都怪我女工太差劲了,总是笨手笨脚地扎到自己。”
她撅起樱唇,委屈嘟囔着。
“无妨,下次若再觉得难,便不必强求自己。”
颜彻温声安慰,握着她的手迟迟未松开。
令颐指尖微动,下意识想抽回手,却被握得更紧。
“妹妹学了不少东西,为兄上次也见识过了。”
“上次是怎么做的,可还要继续?”
他说着,将她的手搭在自己衣襟处。
令颐掌心一下子贴上他胸膛,男子的温度透过轻薄的衣料传来。
上次就是在这个位置,她将他的领口一点点扒开。
令颐脸颊一烫,猛地缩回手。
她娇嗔:“哥哥!”
颜彻笑道:“好了,不逗你了,免得又在为兄面前晕倒。”
“这段时间没有顾得上你,一是忙,二是等你自己来找我。”
令颐看向他,面露不解。
“可知自己为何对男女之事抗拒?”
小姑娘摇摇头,头上发钗一晃一晃。
“你与淮容侯世子的婚事太过仓促,未经历相处相知,心中自然生出抗拒。”
令颐还是不懂。
颜彻耐心解释:“打个比方,你们的婚事,就像强塞给孩童一壶烈酒。”
“你们未经情窦初开,未曾花前月下,也没有两心相悦的温存,大婚之夜便要你饮尽这杯合卺酒,所以才会醉得那般难受。”
令颐恍然大悟。
“好像,是这样……”
颜彻问:“我常教你们,若想弄明白一件事,如何做?”
令颐回话:“要亲身经历,不能纸上谈兵。”
颜彻赞许颔首。
“那哥哥,到底什么才是感情?我要怎么才能知道何为感情?”
令颐低下头:“祝师姐常说我不懂情爱,可是,我真的很想弄明白。”
“想知道么?”
令颐重重点头。
颜彻赞许颔首:“好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