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,这里!”
她伸出另一只手,轻轻点了点凸起的硬结。
“好奇怪,令颐这里就没有。”
她眼神一亮:“哥哥,你咽一下口水给我看看好不好?”
依言,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。
“动了动了!”
令颐惊喜低呼,像是得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。
指腹来回摩挲男子紧绷的皮肤,感受那坚硬滚烫的触感。
大胆又无知的触碰让面前的男子皱着眉闭上了眼。
他猛地出手,大掌包裹住她作乱的小手。
令颐“啊”了一声,正要说疼,却见颜彻深邃的眼眸紧紧锁住她。
“可以了。”
他的声音低哑得可怕,仿佛蕴藏着危险。
令颐茫然眨了眨眼:“可以了?今晚的学习这么快么?”
她还没研究够呢。
颜彻将她的手从喉间拿开,放回她自己身侧,拉过锦被盖住她。
声音低沉带笑:“再学下去,就出事了。”
令颐看着他,捕捉到他眼中炙热的温度。
以及,化不开的情欲。
她意识到什么,飞快地转过身去,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。
“我、我睡了!哥哥晚安!”
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来,带着显而易见的慌乱。
颜彻看着那缩成一团的背影,眼中翻涌的暗潮渐渐平息。
大手轻柔拍了拍她的背:“嗯,睡吧。”
不知不觉间,方才在货仓里的阴鸷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,转而涌上一股无声的暖流。
只要看到妹妹,他心底所有的疲惫与冰冷,似乎都能被抚平。
*
几个盐枭问斩后,宝应县的官员们每一日都仿佛被架在火上烤。
尤其是县令张之谦和盐运使周寅,更是如坐针毡。
张之谦额角冷汗涔涔,在房间内焦急得来回踱步。
“周兄,这可如何是好?姓颜的这是要赶尽杀绝啊!陈老五他们说砍就砍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