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澜生手臂警惕的环着繁夏,以一种防备的姿态对容修说道。
容修搁下交叠的长腿,正准备起身。。。。。。
“急什么,人家容先生大老远将繁夏送回来,你让人家多坐一会儿。”
温明月说道。
温澜生无比诧异的看着温明月,感觉比人背刺一刀还要难受。
“妈,我也是担心学长的安全,时间晚了,他一个男人回家不安全。”
温澜生憋着火,好声好气的说道。
容修不紧不慢的靠回沙发上,扶了扶高挺鼻梁上的无框眼镜,唇角勾扯:“没关系,云水湾安保很好。”
听到云水湾三个字,温明月眼睛登时雪亮,那可是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的顶级富人区啊。像他们这种普通人一辈子都接触不到这个阶层的大人物,一定得把握好机会。
“澜生,还不快点给容先生倒茶。”
温明月说道。
温澜生气的快要失去理智,不在忍气吭声,扶着摇摇晃晃的繁夏说道:“我扶夏夏回去休息,你自己去倒吧。”
“你这孩子!”
温明月微怒。
“我去倒,容先生您稍等啊。”
谢岑拿起茶壶走向厨房烧水。
“嗯,不着急。”
容修轻瞥着隐忍怒火的温澜生,悠闲的将手搁在膝盖上,冷眸带笑:“澜生,需要我帮忙吗?”
温澜生背影一僵,后背气的抖动:“不需要,您好好休息吧。”
“我们家澜生啊,自小被我和他妈宠坏了,脾气骄纵,容先生您别跟这孩子一般见识。”
谢岑端着茶送到容修面前。
容修端起茶杯,薄唇似笑非笑:“澜生这几年变化是挺大的。”
当初在大学里温澜生对繁夏倒也算是细致入微,这才宣布订婚没多久,觉得自己成为繁先生是板上钉钉的事了,不但对繁夏疏于照顾,竟然还将自己的亲生父母接到未婚妻的家里来住,真是笑话!
容修轻抿了一口茶水,视线漫不经心的在温父温母的脸上扫了一圈,不愧是一家人,跟温澜生一样,一样的贪得无厌,得寸进尺。
“时间不早了,我也就不打扰二位了。”
容修站了起来,挺拔颀长的身姿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温父温母。
“这就走了,容先生再坐一会儿吧。”
谢岑客套的挽留。
容修看了眼卧室的方向,看着繁夏的衣角消失在视线中,他来这里是为了繁夏,而不是跟着两个人浪费时间。
至于刚刚留下,也是因为想膈应一下温澜生,只要看见温澜生不高兴,他就高兴,他就畅快,他就想看到温澜生被他踩在脚底下,夺走他最珍视的人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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