蓬猜话音刚落,方文山接话道:“结算货币以美元为基准。”
“很好。”陈秉文满意的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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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议结束,等金象的管理层离开办公室。
只有陈秉文和方文山两人时。
“陈生,金象这盘棋,算是真正下活了。”方文山如释重负道,“股价站稳,银行支持,原料和销售渠道打通,剩下的就是按部就班地优化管理、提升效率。”
陈秉文点点头,“根基已固,但远未到松懈之时。
蓬猜和差瓦能力尚可,但眼界有限。
威拉育作为财务总监,专业度够,但需要磨合。
金象未来一年,核心就是两件事,稳生产,降成本。
确保给陈记的供应万无一失,同时把内部运营效率提上去,利润自然就出来了。”
他放下水杯,“方会计师,金象的日常监管和财务审计,就拜托德信多费心,每季度派人过来查看一次。
我会定期审阅报表。
另外,物色一个懂泰语、熟悉本地商业环境、执行力强的职业经理人,作为糖心资本在金象的常驻代表,级别高于蓬猜,负责监督执行我们的战略。
人选你留意一下,背景和能力是第一位的。”
“明白,陈生。”方文山立刻应下,这是将金象纳入稳定轨道的必要步骤。
“盘古银行那边,保持好关系。
他们派驻的董事,面子要给足,但核心决策权不能旁落。
有解决不了的难题,再联系我。”陈秉文补充道。
他知道,与盘古的蜜月期需要用心维护。
处理完这些,陈秉文轻轻呼了口气。
来泰国一个月,如同经历了一场高强度的战役。
如今硝烟渐散,归期已至。
想到深水埗的父母,想到观塘厂里忙碌的高振海、钟强,想到刚刚在港岛崭露头角的陈记糖水,一股淡淡的思念涌上心头。
“明天下午的航班回港岛。”陈秉文对方文山说,“今天下午没什么安排,陪我去逛逛?给家里人和阿海他们带点礼物。”
方文山欣然同意:“好。我知道几家不错的特产店,泰丝、鳄鱼皮具、精油都不错。”
午后,曼谷的阳光依旧炽烈。
两人带着翻译离开酒店,漫步在熙攘的街头。
陈秉文给父亲陈国富选了一个精致的鳄鱼皮钱包,给母亲汪巧珍挑了一套品质上乘的茉莉香薰精油和手工皂,又给高振海选了一个实用的皮质工具包。
路过一家宝石店时,他驻足片刻,为高美玲挑了一条设计简约大方的蓝宝石镶银手链,小姑娘帮了家里不少忙,该有点像样的礼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