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海带头都学会了真田的口头禅了呢,噗哩~”
拖了二十几秒,在裁判的催促下相原一中的单打二终于站了起来,切原也快狠准地打出了他的外旋发球。
“啊!”
对方一声惊呼,快速侧脸躲过。
“哎呀,我的脖子好像闪到了,裁判我申请暂停,场边检查一下。”
又是两分钟过去,对方终于回到了场上。
“私密马赛,切原君能不能不打外旋发球呢?我的脖子虽然没什么大问题,不会影响打球,但一侧头就会加重伤势呢。”
切原有些茫然:“既然侧头就会加重伤势,那你干嘛不弃权?”
“我是我们学校的单打二,怎么能弃权呢,不过是一个外旋发球,切原君不会离了这个就不会打网球了吧?拜托了!”
对方看似苦苦请求,但话里话外却不依不饶。
弱者总是引人同情的,场外围观的人也纷纷附和起来。
“反正立海大都赢了,不打一个发球而已,照顾一下相原一中呗。”
“就是啊,人家脖子都闪到了,别为难人家了。”
立海大的三年级前辈脸色难看。
“这个人是故意的,是不是真的受伤还不知道,但明显是想站在弱者的位置上,企图借舆论让我们退让。”
“赤也怕是要吃亏。阿昭,要不要提醒他一下?”
月城昭抱臂坐在教练席上,面色不动。
“赤也没那么好拿捏,相信他。”
切原有点烦躁,他不是一个没有同情心的人,但对面的这个人却让他本能地抵触。
求饶的话语里充满了虚假,愁苦表情下的恶意却是真实的。
“既然这样……”切原指节扣紧了网球:“那就如你所愿吧!”
“砰!”
得意的笑容还没从脸上褪下,网球就快速弹射过相原一中单打二的膝盖边缘,冷冽的球风刮得他皮肤微疼。
这,这是什么?
“30-0,切原得分。”
看对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,切原继续发球。
“怎么了,我没有打出外旋发球啊?”
这一球从小腿边跳过。
“我打得都是你腿边的球,不侧头的话,低头总可以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