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帝师大人,别光看啊,自己试试。”
“……”
哪儿看的是解蝴蝶结之法,吸引人的是灵动的人啊!
此时,忘了,全都忘了。
徒留下解开,去抓住、触碰到眼前人,一份念想。
穿骨的伤口再次撕裂,涓涓鲜血不断涌出之际,终于,分开了,绢布撕扯得破破烂烂,手亦是面目全非。
来不及管沿手上纹路滴落的鲜血,迫不及待去触碰宋珩。
指尖触碰到微凉脸庞的瞬间,陆之风焦躁的心,有了实感,静下来了。
“抱歉,陛下。”当手掌鲜血,从宋珩一侧脸,经过嘴角以及下巴处,蜿蜒出几道血痕。陆之风仿若才理智回归,慌乱致歉。
许是慌则添乱。
本意是想用手轻拭去,用的却是受伤的手。
结果显然,略带美感的几条蜿蜒,涂成了一团。
“帝师大人就是这般抱歉的?”宋珩才回归身体,脸上就觉得痒痒的,待搞清楚之际,作乱的手依旧没有停歇下来。
又是一股吸力,又莫名被带回来了。
“陛下?”熟悉的声音,陆之风恍然惊觉。
“看看爱卿干的好事?还能有假的?”宋珩指着自己红了的半张脸,略带调侃。
“抱歉,陛下。”陆之风手忙脚乱,终于找到了可以擦脸的帕子,“微臣这就帮您擦干净。”
宋珩一把抓住上前的手,“还是先包扎一下爱卿的伤口,爱卿觉得如何?”
不容质噱的语气,陆之风呆呆顺从应下:“好。”
又喜提一个大蝴蝶结。
“夜深了,不困吗?”月光皎洁,却不掩夜深。
“不困。”再次失而又复得,陆之风珍惜眼前的每一秒。
“那先躺上来,如何?”这几日操劳,不能晚上也硬坐一夜。宋珩担心陆之风身体吃不消,换了个问法。
既然不困,躺躺也是好的。有柔软的床相伴,万一睡着了呢?
“好。”陆之风很听话。
陆之风缓缓出口相劝,即便陛下再不喜,他还是希望陛下,能看看现在的身体情况怎么样了,“陛下难受吗?叫苏小姐来看看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