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用双手捂脸,手又动不了,只能用力闭紧双眼,埋紧头,似乎想努力缩小体积,只恨不能立刻夺门而出,从这令人窒息的羞窘中逃离。
下一秒,陆淮烬猛地蹲下来,捂住脸,笑得几乎失了声,要不是还得稍微顾及一下形象,他都恨不得直接躺在地上打滚。
不行了,怎么会有人能可爱成这样!
难怪……
难怪在录节目之前的那一个月里,温隐鹤每次做的时候都奇奇怪怪的。
让他用点劲儿,他就扭扭捏捏,让他快一点,他更是磨磨蹭蹭,生怕把他碰碎了似的,不知道他的小脑瓜里又在暗自担忧些什么。
每次完事之后,还得扒着他瞧半天。
陆淮烬一开始以为他在欣赏自己的“杰作”,便大咧咧地敞开。
甚至还自己主动扒开。
让他看得更清楚。
“好看吗?喜欢?”
陆淮烬眼尾殷红,浓密的睫毛沾满了泪珠,湿漉漉地撩起来,嗓音哑得不成样子。
这个自信狂妄的男人似乎从来都不知道“羞耻”两个字怎么写。
“好看……”温隐鹤呼吸一紧,脸上刚刚劳作后的红晕更浓,“不是……我不是指这个……”
他把陆淮烬轻轻翻开,面朝上,刚才也是这种面对面的姿势。
温隐鹤俯身,心疼地摸了摸陆淮烬那块不见光的嫩白皮肤,皱着眉头呢喃道:“都红了……”
他抬起头,愧疚地望向陆淮烬:“疼不疼?”
陆淮烬疼没感觉到,倒是被温隐鹤温热的指腹摸得一阵发痒。
腿痒,心更痒。
陆淮烬吞咽了一口唾沫,忽而轻轻按下温隐鹤的脑袋:
“听说唾液可以消毒,你舔舔,或许就不疼了。”
后来估计是终于找到办法变软了,确实没那么挠了。
人的身体本来就很神奇,时不时就会发生一点奇妙的变化,他也没多想。
谁知道……
噗。
搁这儿等他呢。
所以那段时间家里莫名出现的快递盒子,装的应该就是毛发柔软剂吧?
嘶,也不知道那种东西用多了对皮肤有没有刺激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