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道微笑道:
“从其他社团过档!”
靓坤一呆,想了想还是摇摇头:
“能在别的社团做堂主的家伙能轻易来咱们社团么?”
王道笑道:
“为什么不能呢?”
靓坤精神大振:
“真的能?”
王道伸出手指,虚空点了点:“关键就在这揸Fit人身上,坤哥,你可能不记得了,其他社团的堂主权利可比不得揸Fit人。”
“咱们的揸Fit人若是说硬要有个对比的话,就好像号码帮的字头有些像。”
靓坤认真想了想,陡然一惊:
“没错。”
“号码帮但凡崛起猛人,就会把他扔出去做炮台,只要成功就会在号码帮的名头下面另立一个字头。”
“那字头完全自己做主,压根与号码帮总部没有多少关系。”
“咱们洪兴的揸Fit人也是如此,区别是上面有一个总部可以约束我们。”
“咱们这样的制度,对于某些社团来说吸引力巨大。”
传统的社团多种多样一般来说基本上就是两类,一类是龙头是家传的,父死子继,兄终弟及,像洪字头、新记、号码帮都是这种;另一种坐馆是推选出来的,像和字头、新联盛等就是种。
无论哪种,堂主的自主权利相当有限。
只有洪兴的揸Fit人和号码帮的字头权利会大一些。
王道拍手道:
“没错。”
靓坤脑筋清明,看向王道:
“阿道,你向来言之有物,应该有目标人选了吧?”
王道拍手笑道:
“坤哥,咱们两人果然心有灵犀。”
靓坤摆摆手苦笑道:
“你可别给我戴高帽子,我要是有你这么灵通的消息,我能让人给耍的团团转?”
“要是我早点遇上你就好了,这洪兴没准谁说的算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