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确保全身而退,这是个问题。
陈雄躺在床上压根睡不着,他也在猜测这事儿背后的推力。
“会是谁呢?”
“得先想个法子把自己摘出来。”
至于唐青,死道友不死贫道。
大伙儿都是江湖儿女,相濡与沫,不如相忘于江湖。
郕王关心独子,半夜醒来,忍不住便过问。
“殿下,如今是宫中的人在值夜。”管事来了。
“都说是邪祟,值夜那人血气如何?”郕王坐起来问。
管事说:“前面一个差些意思,后半夜这人,据闻前几日杀过贼人,宫中推荐时就说,此人身上带着血腥味,正好镇压邪祟。”
“此次若是再镇压不了。”郕王眼中有恼意,“本王便进宫请见陛下,这笔账要和他们好生算算。”
“是。”管事说:“小人这便去看看。”
“也好。”
郕王睡不着,担心儿子再度被邪祟惊扰,便披衣起身出去。看着外面的月色,他不禁呆了。
管事等人路过陈雄的住所外时,他听到动静,便悄然推开窗子一些,看到是管事被人簇拥着过去,心中一愣。
“若是正好撞到邪祟,卧槽!唐兄……保重!”
火光中,管事看到了卧室,也看到了值夜的唐青。
唐青好似在神游物外。
有人不满的道:“此人在作甚,打盹?”
都特么快走到跟前了,这人竟然毫无察觉。
摸鱼摸到了郕王府。
好大的胆子。
唐青突然抬头看过来,用食指竖在唇上。
——噤声!
老子!
在破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