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忘了朕没错,但相比像小周将军只能留着那过去的记忆,在那自我回味,朕倒是更有把握留住她的将来。”
收敛起笑意,他缓缓起身,指腹划擦过龙椅一侧,其后罢手。
“你是先与她相识,还与她有着一纸婚约,但她哪怕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,她也从没想过去寻你,而后面,哪怕是朕逼着她嫁给吾的,那她也不曾动过要找你相助,亦或是嫁予你的心思吧·······”
他走下高台,亦不再以高位的之态俯视着周期年。
他们二人之间在不知不觉中,已是处于一个互不较高低的位置。
“若是论之前,我们二人谁都没有赢过。”
他们都无可救药的一败涂地······
“但哪怕再与你争,你有十成的把握胜过我吗?”良熹敬不屑的一笑。
他没有。
“可我却有十成的把握胜过你。”
他能用尽手段,不计后果的只图苏彻玉对他动心,而周期年可以吗?
周期年他当然做不到。
若是周期年做的到,那苏彻玉当时就不会嫁给他。
一个世家养教出来的正人君子,怎么会用下三滥的手段去留住心爱之人呢?
所以等,只能等她主动来找他,只能等她全心全意的交托给自己了,他才敢将心意宣之于口·······
可苏彻玉怎么会那么容易的就将自己的心托付给别人呢?
所以,周期年就只能一直等下去,只能守着他那自居的礼义廉耻去等待苏彻玉的垂怜······
“哪怕她将我忘的一干二净,那我最后也能将她的心留在我这。”
·····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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