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正如她所想般的,良熹敬是直到将她抱到了书房才将她放下的。
“这天都暗下了,还要温书吗?”
平日里白日温书也就算了,今日乘雪回来,还未歇下就要补上了?
“自然不是。”他倒没卖关子,起身从书架上取下木盒,从中取出一物递给苏彻玉,“之前见你那些面具戴着实在不合适就······就命人给你做了个好的,虽然日后你多半用不到了,但我想着反正已经做了就是要给出去的,放着也是碍事······”
明明是自己亲手做的,但良熹敬却将此事隐而不报,好似生怕苏彻玉听了这话后又推拒······
“······”
“你今日是做了些木工活吧?”良熹敬怕她多想,便将话往旁处引了,“木粉沾了手,别以为我不知道。”
这句似指责般的话落下,苏彻玉才赶忙将良熹敬给她的东西收下。
因为只有在意识到他的不对劲时,她才会“从命”。
目光在这面具上一落,苏彻玉不得不承认,这面具是比她先前自己刻的好得多,但令她狐疑的是,为什么一个面具上还要刻着像符文一样的东西,难道不应该刻些花草动物吗?
不过她也没问就是了,毕竟这东西她日后也不一定会戴。
“多谢大人。”
“你不用对这般客气的……”过不久你就要嫁给我了,不是吗?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她静静地应下。
近几日,她变的越发乖顺了,可良熹敬的心却是空落了一块,他凄哀地觉得,她比之前更难抓住。
“我们的婚期会定在开春。”
贪心不足地想将婚期定的近些,也只有这样,他才会安心。
“大人定下的日子总是不会有错的。”
笑着接应下,神情也没有半分的不妥,她笑看着良熹敬,直到他有事出去,她的唇弯才收敛了些。
她将面具放在桌面上,其后拿出了早上良熹敬给她的信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