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,都在这了。”
“嗯。”
厉元淑打开信封,美眸快速扫过其中内容。
她神情凝重看向寒酥:“你看过没有?”
“奴婢没有。”
“看看。”
“是。”
寒酥小心接过信件。
心想,娘娘神情如此凝重,难道说御廷司又出了什么大事吗?
然后,她就看到了何书墨的名言——“魏淳,我阐释你的梦”。
寒酥瞬间没绷住,杏眼睁大,樱口半张,表情管理彻底失败。
同时,她也明白厉元淑为何神情严肃了。
“小姐!你又捉弄奴婢!”寒酥急得跺脚。
厉元淑不置可否,一如既往优雅矜持。
不过她凤眸下弯,嘴角微翘,看着心情十分不错。
“这个何书墨胆大包天,目无尊上,污言秽语,给本宫传旨朱良辰,让他罚何书墨三个月俸禄。叫此贼好好反省,谨言慎行,下不为例。”
“奴婢明白。”
寒酥记下贵妃娘娘的旨意,准备交给下面的太监去做。
谁知,厉元淑又补了一句。
“你亲自去。”
“我?哦,是,娘娘。”
寒酥此前不是没去传过娘娘旨意,只不过,她之前负责的都是二品以上的朝廷重臣,或者是家世显赫的国公勋贵、一字藩王。
她作为贵妃的贴身女侍,亲自传话,代表的是一种“恩宠”。
像是今天这样,去给御廷司给司正这种五品官员传旨,她随小姐入宫以来,还是头一次。
……
“我勇武营不是青楼戏院,叫你们看笑话的。都给我滚出去!”
高玥站在勇武营小院门口,双手抱胸,俏脸含霜。
院外许多穿着“御廷司行走”制服的年轻人嘻嘻哈哈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