尼玛,走人肯定是要走人的!
但是《荆棘》又没拍完没结算,杜承郁闷。
没办法,忍字头上一把刀。
为了血汗钱,杜承只能顶着没消肿完全的猪头又回了片场。
陈文骏把监制和主创和那几个事不要太多的主演想法和他一说,他就又得像个驴一样接着磨。
喝了一杯拿铁,一坐又是一个上午。
好不容易写了大半,杜承盯着电脑里最新写的这几场,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神色。
和他最初构想相比,改的那叫一个面目全非。
杜承很阿q的宽慰自己,至少还算有趣。
刚伸个懒腰准备休息一会儿,门忽然被敲了敲,场务小杨把门开了一条缝,“杜老师,您这会儿忙不?”
“刚好不忙。”杜承回头看他,“怎么了?”
小杨犹豫问道,“就是您上次找我要了个电脑,您带回来了吗?”
电脑?
杜承一脸茫然指着自己,“我找你要了电脑?”
小杨点点头,“是啊。”
“前天什么时候?”杜承纳闷追问。
但说完,他自己心里咯噔一下,‘难不成……’
刚这么想,小杨就回答道,“就是前天全岛酒店那场戏那天。”他挠挠头,又说,“我记得杜老师你好像一个人拿去吧台那边写什么东西了,我后来去找了一下,发现好像不在原地。”
杜承,“……”
卧槽!还真的是他被阎南修捡回去的那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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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。
漆黑的夜幕,全岛酒店依旧灯火辉煌。
露天花园里有提琴奏鸣,左边是雪白桌布长铺,桌上银质托架,穿过淡金挑高大堂,燕尾制服侍者推开门,里头是偌大恒温游泳池,外面还有露池。
透过玻璃窗,头顶是如数繁星,背后是整个维多利亚港的灯火夜景。
人们不是在吧台对饮,就是趴在泳池的边缘嬉笑调闹。
而摩天大楼底下,接连不断地漆黑豪车绕过气势恢宏的喷泉,接连停在门口。
每停一辆,戴着圆帽雪白制服的门童便赶紧拉开车门,躬身迎贵宾下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