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见你早早的来了,可是有事?”张显来到早已等候一旁的黄忠身边。一边净手,一边侧首问道。
黄忠点了点脑袋,拱手一礼:“见过家主,忠确有疑问。”
“何事?”张显甩了甩水花,用搭在水缸边的葛布擦了擦手。
“忠欲问,家主可是在豢养部曲?”黄忠直言。
张显盯着他那双略显沧桑的眸子看了良久,旋即笑道:“对啊。”
他也不藏着掖着,卷了卷有些打湿的袖口,径直朝演武场那边走。
“跟上。”
黄忠还沉浸在张显毫不遮掩的惊诧中,听闻此言脚步也不由的跟了上去。
“家。。家主豢养部曲有所求?”他跟在了张显左手的后侧方。
“你这些年走南闯北难道还看不出来?”
“流民四起百业凋敝,这样的世道你又觉得还能安稳几年?”
黄忠眼底思索,诚如家主所言,这几年自己带着儿子四处访医确实见到了无数场悲戏的上演。
“那家主所求。。。?”
“看那边。”张显脚步一顿,停了下来指向不远处正在劳作的几人。
“吾身无分文飘零不知去处的时候看到过他们,那时候吾便在想,若是有一日吾能兼顾自身并有余力时会如何去做。”
他侧首看了一眼黄忠:“答案很明显了对吗。”
“吾想活更多的人,哪怕是多一个,都是吾之所求。”
脚步复行,黄忠却逗留了片刻,他的目力上佳能看到那边劳作之人脸上露出的笑脸与希望。
快步跟上:“忠是否可以理解为,家主志在苍生?”
闻言张显嘴角微微勾勒,他继续朝前走着,只是口中回道:“如果某回答‘是’你待如何?”
听到张显的回答,黄忠原本严肃的脸上也露出了些许笑容:“那忠便要拜见主公了。”
“哈哈。。。。。”张显大笑两声摇头:“某可无法许诺你些什么。”
黄忠抱拳:“可展抱负,可活儿命,忠无悔矣!”
“南阳黄忠,黄汉升拜见主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