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主性格温顺懂事,貌美心善,无意之举救下曾遭人戏耍的赵轩,自此之后,赵轩便非原主不可。
日日带家仆来骚扰,扬言容绒是世间最温柔最勇敢最美丽女子,他最爱这样的姑娘。
想至此,容绒深吸口气,含笑容上前一步,二话不说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,随即轻叹一声。
容绒将酒杯倒转,拭去唇角余酒:“啧,快哉
!”
主打一个豪迈。
话不多说,一切尽在酒中。
那赵轩见状果然变了一幅神情,面露疑惑,急忙摇晃双手:“容绒姑娘不可饮酒,不可。”
他心中的容绒姑娘不是这样的。
左侧坐着的县令夫人亦是微微一愣,扭头对激动过度的儿子安抚几句,回过来看向容绒,夸赞道:“不愧是轩儿钟意的姑娘,容姑娘,岳母还想听听你的言谈。”
另一旁容百民抹去额头上的汗水,心中暗自思量,女儿希望都是沉默寡言的样子,今日怎会如此……真是让人揪把汗。
容绒随手扯开木椅坐下,顺势翘起二郎腿,撸起袖子:“你这老婆娘有眼见,倒是挺会讲话,夸我呢?”
想听言谈啊,听,让你们听个够。
县令夫人看了眼夫君,转过头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目:“你这……你怎可这般无礼?”
与此同时,容百民连忙低声叫容绒坐好,莫再乱言,对县令夫人赔不是道:“小女近来有些身体不适,失礼之处,还请县令夫人海涵。”
未等县令夫人道话,容绒猛地站起,抢过容百民手中酒杯,往嘴里一灌,放言。
“害!我差点忘了,昨日我就光想着今日这大事,高兴过了头多赌了几把,你们才怎么着?赢了!我不仅逛了花楼,与楼里的美男吃嘴子,还买了两大坛酒回来,今日人多热闹,我多喝几口以表诚意哈。”
“老婆娘,你想去花楼不?有美男啊。”
“你你你!”
赵轩闻言后一个激动险些摔下桌子:“什么?吃嘴?容姑娘不可赌钱,娘!你快让她别赌!”
“真是野蛮之女,野蛮之女啊!”
县令夫人道完后,安抚过激的轩,对县令使眼色。
容百民则听之更是两眼一黑:“绒儿,快闭嘴。”
容绒对容百民的话充耳不闻,只傻笑着目光直视着县令。
抬手轻轻抚摸下颚,眼神中带着深意地点头:“难怪赵轩长的这般英俊,原来是拜岳父所赐。”
“若是早些知晓岳父有这般英姿,我都不知要嫁给谁好了。”
啪——
县令愤怒地将酒杯摔在地上,大声斥责道:“放肆!好你个野蛮之女,混账!你休想嫁入我县令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