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他的身份地位,亦或者是他过于绅士的言行举止,让宋洛允放下警惕,随着他过去。他替她拉开椅子,将毛毯盖在她腿上,没有肌肤接触,但毛毯的触感居然也让她颤了颤。
他倒了两杯酒,递给她的是少的那杯,她本就晕乎乎的,抿了几口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。
傅淮之经常看着她。
就像是把她当成自己妹妹,他主动了解她的情况,从学业到生活,有时还会关注她与傅泽鸣的接触。
宋洛允没有防备心,他问,她便答,时常被他盯得脸颊发烫,只敢用余光与他对视。
事情从此刻变得不可控。
在那喝醉酒的碎片化记忆里,宋洛允借着酒意倒在他的怀里,他绅士得揽着她,她便贪婪地享受他身上的温度。
慢慢地,有了其他肢体接触,是她先主动的,他没拒绝,用温柔似水的眼神纵容她的越界。
她像是得到了鼓励,愈发变本加厉,大胆地探索他。
再次有记忆时,意识在翻江倒海中惊醒。
眼前画面从模糊变清晰,有双手在自己腰间,与她十指相扣,却有毛绒感不停蹭着她的双腿。
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。
脑子空白了一段时间,麻木地接受他沾着她的味道的亲吻。在即将有下一步时,她害怕得推开男人,低着头不敢面对阴沉得过分的他,套上衣物转身离开。
这件事宋洛允全然不敢回忆。
她从未做出如此出格的行为,哪怕是在醉酒后。当时太过慌乱,以至于回到卧室才发现,自己居然把内裤落在他那了。
她想过这条裤子的去向,大概会被他丢进垃圾箱里,毕竟他极其厌恶她。但绝对没有想过,它会干净地、整齐地放在那。
她不敢想,后半夜他会拿它干什么。
他比自己想象中更偏激。
宋洛允头发凌乱,领口被微微扯开,呼吸频率极快,慌乱地从8层离开。
一面惊魂未定,一面庆幸自己尚能从傅淮之面前全身而退。
想起这一晚发生的事,她心有余悸,猛灌了两杯冷水。
确定房门与窗户紧锁,才松懈下来。
……
隔日,宋洛允从持续不断的嘈杂声中醒来。
前一日喝下的感冒药还在体内作祟,她的身体又困又累,但此刻游轮即将靠岸,她没有过多休息时间。
起身拉开窗帘,刺眼的阳光让她痛苦地闭上眼睛。
手机铃声同时响起,傅泽鸣问她打算什么时候下船。
宋洛允直到游轮靠岸时才回复:【你们先走,不用等我。】
傅泽鸣回复:【那怎么可以?这里打不到车,我是开车来的,要负责把你送回去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