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担心我。”
打蛇随棍上的小混蛋,商言渊暗暗磨牙——
“没有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和施工队一起来的,还有臊眉耷眼的“觉醒者”小队。
经过一夜的刻骨反思,队长池流年率先检讨,并在队伍内部火速达成共识,沈君的话,难听却很正确,何况他在那么难听的话里面也夹杂了对他们的提醒,这是他善。
比较起来,商教官可谓恶的直接,每次只有毒打,没有教导,他的课上他是天,雷霆雨露俱是天灾,极限突破又名极限求生,没死就是好命,重伤全是日常。
说真的,他们队里哪个不是温柔乡里长大,没有一个精神不正常的受虐狂,碰上商言渊那是纯属倒霉,但凡有一点选择——
他们就会来主动做选择。
沈君知道他们会来找自己,但是没想到来的那么快,他房子都还没有推平,地基也没有重铸,和他渊哥的爱巢还没有搭好,哪有功夫做他们的沈教官?
再说了,挑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过来,怎么不是一种居心叵测?
当着他渊哥的面向他求教,什么意思,嫌商教官之前教的不好?
沈君才不会做这种没情商的事情,于是板着一张脸,老不高兴地晾着他们四个,只顾和施工队讲话:
“这里,这里,还有这里,推掉。”
施工队长目瞪口呆:
“推掉就什么也没有了啊。”
他们接的单子是装修,重建是另一个价,而且这房子。。。这房子。。。产权是谁的呢?
他的眼睛看向屋外拉长一张脸的商言渊——哦,也不是他的。
“推掉没有问题吧?渊哥。”沈君惺惺作态地问。
商言渊皮笑肉不笑朝他咧咧嘴,头也不回地往不远处的林子里钻,眼不见心不烦。
“可是。。。”问错对象了吧?施工队长笑的很勉强,这是帝国军校,每块板砖都有署名,这房子破归破,万一是哪个军团捐建的,连学校也没有资格拆。
“一百万。”沈君吐出三个字,成功让施工队长闭了嘴——
闭了一会儿:
“但今天带的机器不适合挖地基,也没有带足够的人手过来。。。”
他搓了搓手,还是为难。
人手?
沈君看向一旁席地围坐的四名队友,走过去,笑容亲切:
“之前都还没问过,除了惊月,几位是什么能力啊?”
池流年几个受宠若惊,一个打挺差点起立,好险被按住:
“我是腐蚀,青然是合金,叶是木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