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真读不懂气氛还是假读不懂,也是,你应该不缺投怀送抱的omega。。。”
“不是!”沈君矢口否认,越描越黑,商言渊眯眼:
“你缺啊?”
“。。。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,不乐意就起开。”
商言渊蹬了蹬他的腿,没蹬动,换了个姿势下了床,沈君粘上去,拖长尾音:
“渊哥。。。”
“撒什么娇,你今晚还要待在这?”
“床马上就到了。”
“你不是说要把这拆了再放?”
“那是另一张。”
他姿态坦然得让商言渊如鲠在喉,诚然,他知道这个交易或许会造成这样的局面,但局面来的太快,他措不及防。
过度入侵他的生活,显然是不太正确也毫无必要的,可他却没有立场指摘,更别提驱逐。
“那你打算什么时候。。。”
商言渊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,竭力说服自己:面前是好端端一个少爷,能打一天地铺是涵养,天天打地铺脑子该不正常了。
何况他那小板床不像能受得住俩长手长脚大男人的肆意动作,买张新床完全在情理之中。
“我已经让人去起草文件并通知相关部门,很快就会有结果。”
“是嘛。”商言渊吞回原本的话,虽然他想说的不是这个,但目的都是一样,只做隐晦提醒:
“你刚也说了,只有文件不够的。”
“我知。。。”
沈君的话被一道清晰的嗡鸣打断,他顺着声音低下头,明显怔愣了一下:
“什么东西?”
商言渊的表情蓦地沉下来,盯着踝骨位置不断闪烁的红灯,一声嗤笑像破碎的气泡从喉咙里呛出来:
“一个通讯器。”
白天不会响,除非信号那头的蠢货又灵机一动,打算说什么恶心人的蠢话。
他脸色难看的厉害,沈君没有多问,蹲下来按住不断嗡颤的机器,摸了片刻,从内侧摸出一张拇指大小的方块,按下中间的凹陷,巴掌大的光屏弹出来,黑色的字像机关枪一样弹射到上面:
【为什么不回消息?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