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永康?”商言渊咂摸着,沈君微笑:“永康,永安,两座寝殿都挨着。”
“不进来我都快忘了,这里也有些寝具,有没有喜欢的,咱带出去点。”他又提到。
“我觉得外面那个房子放不下这些东西。”思绪被打岔,商言渊心里莫名的怅然一时散去。
那个屏风就能把房子占满。
“所以才需要扩建。”沈君振振有词,越过屏风,牵着他坐在那张大的吓人的乌木镂花床上:
“躺下试试,喜欢这张床吗?”
“别告诉我你要把它拆下来运出去。”
说是一张床,其实都快赶上一座房了,重量少说得有几吨,床面大的睡四五个他都不成问题,商言渊躺在上面,看着连床顶都不放过的蟠龙图样,又是一阵熟悉。
“。。。你要是。。。”
沈君也有了些挣扎,这张床和这座宫殿浑然一体,当年为了造它废了不少工匠,木料是他特地从蜀南深林里运出来的,根根都有上万年的树龄,这床重的吓人,如果要运出去,外面的房子少不得得多费时日把地基挖深筑牢。
“没有要是。”
商言渊不忍卒闻,这小子说话越来越没谱了,为防止他再说些什么让人喘不上气的浑话,他翻身压住他:
“不过,这地方怪合适的。”
“。。。合适什么?”
沈君不知道该把手和眼睛往哪放,他被压在身上的热量和重量俘获,脑子克制不去想,却依旧清晰勾勒出这具身躯紧致饱满的线条,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筋肉的舒张,耳朵能听见他胸膛传来有力的跳动,几乎贴着鼓膜,隆隆作响。
“装傻,你明知道我在说什么?”
商言渊舔了舔上唇,抓住年轻人无处安放的手按在自己小腹,成功发现身下的人僵硬成一条人棍,忍不住闷笑出声:
“我需要一个标记。”
沈君形式主义地挣扎了一下,乱窜的目光重新有了焦点,他看见商言渊的眼睛,往上是饱满的额头,还有红得滚烫的发,他的眼睛很漂亮,像映月的深潭,泛起的波澜都又柔又亮,他忍不住恍了神,所以慢了半拍才理解他下一句话:
“不是那种咬一口应付了事的,你要进到这里,给我一个可以通过所有检测的完整标记。”
沈君愣了愣,手按着的地方微微抽紧,细细的汗水浸润了线条分明的块垒,温暖潮湿的触感顺着手心爬到心脏——
他听懂了,他的心跳轰响。oxiexs。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