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诺“呃”了一声。
再坐直了,看着裴既白。
男人眉梢挑起:“还想吃晚餐么?”
沈诺没来由咽了咽,摇摇头。
裴既白扯起笑,对司机说:“先回公寓吧。”
在公寓楼下,人就已经盘在了他腰上,还大言不惭地说:“今晚不吃饭了,吃你就成。”
他啧道:“你是仗着往来的人听不懂普通话?”
沈诺:“要是听得懂也没办法,我都说出口了。”
进了公寓,几个手提袋随手放在了沙发上,裴既白抱着人也往沙发上坐,对她说:“不吃饭,我怕你晕过去。”
沈诺扭着腰:“我没这么娇弱。”
“没那么娇弱?”裴既白哂笑,“那你在上面?”
沈诺:“……”
后来,她在上面坚持了大概两分钟,人便软软地趴在了他身上,哼哼唧唧说腿酸,没力气了。
裴既白抱着她滚了一圈,将她压在身下,低嗤道:“刚才是怎么信誓旦旦说没那么娇弱的?”
逛街能逛一天,从来不腿酸。
一到这种事上就说累。
最后还得他出工出力。
瞧着她潮红的脸蛋,十分享受的神色,突然觉得,这小狐狸使了计。
却又心甘情愿,还惦记她体力不支,没打算玩太久。
记得她刚来纽约那日,他们在公寓里关上门待了一整天,从白天到黑夜,再到凌晨。
不记得一共有多少次,只知道两个人仿佛是干柴烈火,一碰面就熊熊燃烧。这姑娘才19岁,身体纤柔,又坐了这么久飞机,床上折腾到一半就仿佛是昏睡了过去,却又像在睡梦里梦到了他,主动地去抚摸,将他扰醒,还用第一次喝醉酒的时候抱在他身上时的哭腔声音喊着:“裴既白,要。”
他当时便觉得,死了都要给她。
结果自然,由于太猛烈,她受了点儿“伤”。
醒过来是傍晚,国内正好是黎明,她在洗手间说疼。
他帮她检查过后,还好问题不算大,里面有些红肿,涂个药膏就好了。
将药膏涂在手指上去帮她搽,这小狐狸竟然使着劲儿不让他的手离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