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湿答答,映出他身上若隐若现的肌肉。
水花四溅,沈诺纤细却柔软的身子被他死死抱着,紧紧地贴住,有力的唇舌发狠地亲吻她。
沈诺只觉得自己陷入缺氧状态,神思俱是恍惚,回过神时,她的手撑在水滴滑落的光滑瓷砖上,哭着喊他:“裴既白,不要,有东西在咬我。”
男人气息深重,没理会她,只是手掐住她的腰,让她别扭得这么起劲儿,怕她摔倒。
终于在某一个瞬间,沈诺没有再忍住。
她不知为何,眼泪也冲出了眼眶。
裴既白站直了些,帮她擦眼泪,拿着花洒浅笑道:“每回都要哭这么厉害,你是水做的么?”
而后才带着她的手放在皮带上,沉哑的声音传至她耳畔:
“诺诺,帮我解开皮带。”
……
从浴室出来,沈诺身上裹着一块白色的浴巾,她感觉自己浑身的气力都像是被抽走了,软软地趴在他肩膀上,呼吸微微。
她抱怨:“裴既白,你好难伺候。”
他却说:“太快的话,你将来不介意?”
沈诺郁闷了。
这是两回事好吧!
躺在宽大的床上时,沈诺又累又乏,只想睡觉。偏偏他倒是精神抖擞,还拖腔带调地问:“要不要在这儿试一试?”
沈诺默默离他远了些,躺在自己的枕头上。
再被他抱着卷到了自己枕头处。
“你刚刚不是很困吗?”她问。
男人笑:“这种时候怎么能困?怎么着也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。”
沈诺无语,在他怀里过了好一会儿,才恢复了一点儿力气。
此时裴既白含了情的眼睛终于闭阖了,仿佛已进入梦乡。沈诺又不想他这么快睡着,在他怀里拱了拱,问他是不是要睡觉了?
裴既白低低嗯了一下,抚着她的胳膊说:“你要是睡不着,跟我聊天也行,我听着。”
沈诺哼唧:“我是想跟你聊天,有话想问你。”
“什么话?”
“我很好奇邱衡跟卓家三小姐是不是很熟啊?看起来关系很亲近。”
他眯着眼睛说:“能不熟吗?邱衡的一个姑姑嫁给了卓家的一个叔叔辈。虽然不是至亲,但也是有关联的。”
沈诺恍然大悟:“怪不得卓三小姐在他面前很娇纵。”又问,“那你跟他们家不熟吗?”
裴既白睁开了双眼,看着她:“卓家祖上带着灾难财早早就去了北美,80年代末才回国投资,我们家一直留在这块土地上,土生土长,我需要跟他们很熟吗?”
沈诺听着他不屑的腔调,忍不住揉他的脸:“我就问问,你说不熟就行了。”
他脸一冷:“真不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