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没谈过,但我是女生。”难得聊到这个话题,沈诺不想就此打住,“我觉得学姐不可能不喜欢你,只是她有她的无奈,你要是默默帮她做一些事,又给她一定空间,她一定会更感动。”
沈宴沉默下来,最后只笑笑:“小屁孩。”
“我真的不是小孩了,你试一试就知道我说的有没有用了。”
他已经起身准备离开:“说个正经的,明天早上得去拜祭妈妈,记得早点儿起床。”
“哦,知道了。”
看着他的背影,沈诺吁叹一声。
她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,但也许顺应剧情,比逆着剧情而行有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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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年三十这天一大早,沈诺随沈宴去拜祭生母。
回来之时,张姨已经在厨房开始做年夜饭,沈诺洗了手,打一下下手。
中午两点,三人吃了年夜饭,随后沈宴给了阿姨一个红包,让她打车回郊区。
张姨接过红包,连声说:“谢谢老板。”
又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包给沈诺:“诺诺,这是阿姨给你的压岁钱。”
“谢谢阿姨。”
她带了许多年货之类的回父母家过年,约好放三天假,正月初四回来。
张姨一走,屋子里只剩下兄妹二人。沈诺把那堆对联、窗花之类的翻出来,兄妹一起贴对联。
沈宴站在人字梯上贴横批,沈诺在下方问:“哥,那今天晚上你干什么?要出去玩吗?”
“看情况,估计去打打麻将,你在家看春晚还是去哪儿?”
“我还不知道,也没准有同学约我去玩。”
“你要是出去玩,就给我打个电话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六点,夜幕降临,沈宴开车出了门。
沈诺在家百无聊赖,玩了会儿电脑,忽地想起要给裴既白发短信,于是编辑了一条:【祝既白哥除夕快乐,新春大吉!】
发过去后没有动静,沈诺继续上网。
再过了一会儿,电话响起。
裴既白在四合院里耐心陪着一大家子,看到短信后,嘴角挂着一丝笑,说得去回个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