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先是盘在他腰间亲吻他不断,后来含着他的耳垂没放,还轻轻地咬了咬。不一会儿,嘴唇下移至喉结处,吮吻了它。
更可气的是,她的腰肢开始扭摆磨蹭,让身子不断下沉,有目的性地下沉。
男人的呼吸屏住,拿着花洒的手握紧,他将人托了托,避开了。
可她不依不饶地吱声,只想触碰到。
男人有些恨铁不成钢。
不是恨这个小酒鬼,而是恨自己,没一点儿出息。
稍稍碰一碰就把持不住。
他只好用蛮力把她从身上放下来,再帮她冲刷干净泡沫,用浴巾包裹着擦干水,像抱小孩子一样,单手抱着她走。
没好气地道:“你今晚的任务是好好睡觉!”
裹着白色浴巾的人儿,一点儿也不吃他这套吓唬,勾着他脖颈,用一贯娇软的声音喊他名字:“裴既白——”
男人幽深目光直直注视着这只小狐狸。
沈诺用含了一汪秋水的眼眸回看过来,软绵的手掌抚摸在他微微湿润的脸颊,眼神和语气却是干净得不行:“我今晚,要占你最大的便宜。”
男人坚守了许久的意志,终于在这一瞬溃不成军。
伴随喉结轻滚,嘶哑的声音说:“你别后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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