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既白不是普通的男人。
她喜欢上的,也注定不会是普通男人。
现在面对哥哥质疑的目光,沈诺从沙发上起身,说道:“我去洗澡睡觉了。”
沈宴眉头皱紧。
搞什么鬼。
思索片刻,按捺不住打了个电话给裴既白。
“裴总裴少爷,你不要告诉我,你又从哪个地缝里惹出什么联姻的相亲的女人伤我妹妹的心。”
裴既白正在开车,回道:“她哭了?”
沈宴:“看来果然招惹了别的女人。”
裴既白愤愤不平:“你说这话就不怕伤我的心啊,我上哪儿去惹别的女人,你等会儿,我马上到你家。”
……
等沈诺洗完澡,拂着吹得还有一点点湿润头发走进卧室,不由后退了一步。
那个熟悉的男人坐在她书桌前的椅子上,好整以暇地看过来:“洗完了?”
“你怎么过来了。”沈诺不解,“还进我房间。”
他会过来,实际上十分符合他的风格,这个男人有的是力气和手段,甚至可能会拉上她哥一起做局。
“你怕什么?”他低笑,边说边起身走向她,“怕被我逮到野男人?”
沈诺抬起头看着他,没吱声。
裴既白目光沉静,缓步走到她面前,注视着这个眼神有几分躲闪的人,重重地沉了口气,似是无奈,尔而深深的眼眸一阖,搂着她的腰背抱住了她。
卧室的门随之关上,带起了一阵风,掀起她睡裙的裙摆。
小小的身子被他温暖的怀抱包裹着,温厚坚实的胸膛,让人感觉很安心。
沈诺一时没有言语,闷在他怀里。
安抚良久,裴既白才摸着她的脑袋,低声问:“今天有好好吃饭?”
沈诺身子一定,在他怀里点了点头:“有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昨晚愉悦到极致,荷尔蒙让微妙的情绪作祟,是她矫情了……洗澡的时候,她已经想通了,觉得关于未来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,顺其自然就好。
可他却感觉出了大事,还不惜追来了她家,担心她吃不好睡不好。
沈诺心中涌起一丝惭愧,回抱向他。
裴既白叹了一声,语气却是无比温柔与低沉:
“小傻子。”
“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?”
他的大手一直在顺她的头发,像是在给她顺毛,又像是在捋清自己的思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