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已炁凝如湖,甚是雄浑。
这份实力,已是不俗。这股炁气自体内流转,抵御外邪,增长精神,益处良多。
李仙忽来兴致,凝炁出拳,施展四方拳法,只见运炁越多,拳劲越盛,威力越猛。
炁凝拳锋,一拳打在树上。
他骨质坚韧,筋骨强盛,这一拳砸下,树干凹陷,树皮寸寸裂开,裸露出树心。
树上积雪洒落一地。
“武学又强了。”
“且试一试这招!”
李仙休息片刻,提炁再施拳法。竟见一拳分化数拳,拳影重重,宛若凭空长出数双大手般,十分玄异。
炁从武中来。
炁向武中去。
炁、武二者相辅相成,奇异自显。武道无穷变变,叫人毕生浸淫,乐此不彼。
……
……
村口。
“大爷,您怎来啦。”
黑河村昨夜下场大雪。
道上积雪甚多,福伯年老体衰,手杵拐杖,身披厚袄,正招呼村众清理积雪,开辟道路。
正忙活间,见李仙朝此行来。
福伯难掩诧异,只道有些时日,不曾见到李仙。此刻再见,隐觉李仙长高不少。
少年模样。
皮肤很白,但并不阴柔,清朗俊逸。
乡农里人,实也不知“好看不好看”。只觉这护院瞧起来怪顺眼的,本能想多瞧几眼。
“福伯,在清积雪呢?”李仙笑道。
“是啊。”福伯说道指了指一旁,说道:“村里有头牛老了,本念旧情,想叫他多活一阵。但…但今年收成着实不佳,余粮不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