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当牛做马陪笑陪聊了,还要他怎么样。
或许是他的惊异表现得太过明显,齐南星看傻子一般与他娓娓道来,“咱们认识的那个谁谁谁,俱乐部头牌,3pnp十八p,小视频满天飞。那个谁谁谁,舔的一手好活,菊花上动的手术都不下十个指头了吧。还有那个谁谁谁……”
“你别说了,我不想听。”季源嫌弃道,他是真情实感被恶心到了。
他对别人的菊花不感兴趣,他也是刚意识到——
原主做事不拘小节,在道德的边缘左右横跳,集虚荣,狡猾,无情,阴暗,做事小家子气于一身,名声差到爆。
甚至作者对于他的描述,或许是想要写出些张力,写出他与天之骄子陆观宁的强烈对比,所以极尽所有猥琐的词汇往上靠。
但不得不说,一点一滴都是在磨好履历,一分一毛确实是在挣辛苦钱。乃至于这么一副好皮囊,身边满满拉着他下坠的人,他也没纯靠下半身去生活。
虽然这也算不得什么优良品质。
算了。
不想了。
目前的重中之重只有一件事。
疲惫,他要下班。
“那你喝着吧,我头有点疼,先走了。”季源甚至不知道眼前人的名字,但他显得非常熟络地拍了拍面前人的半边脸颊,站起身来,顺手抹平了自己被拽倒之后丝质黑衬衫上压出来的褶皱,准备离开。
“哎?”齐南星朝着某处使了个眼色,“刚不是说你要改变心意找个大腿抱,那边,陆家二少在,这种层级的大腿可不常出现在这儿啊,你多待会儿呗。”
他在?
剧情里有这段?
“噢?不常吗?”季源顿住,瞥了那边一眼。
“三月碰不上一次,今天可真是稀奇,”齐南星干笑了声,“要不我怎么唱完了不走跑过来专门找你,我闲得蛋疼呢?”
“你这话说得可真无情。”季源从善如流重新坐了回来,在齐南星你做什么了怎么会头疼的问句里揉了揉太阳穴闭了会眼睛,五秒后再睁开的时候,面前的齐南星已经换了种难以言喻的神情,盯着前方。
顺着齐南星的目光,视线里是端着酒杯在朝他们走来的两个男人。
“南星,怎么了?”季源在意识海里翻剧情,顺便翻到了他的名字。
齐南星转回头,说话的口型压的极小,“有点糟。”
“你认识?”
季源没等到齐南星的回答,因为两个男人已经站在他们面前。齐南星极速丝滑换了个做派,带着一副不知哪里变出来的黑框眼镜,摆了一副清纯男大的生涩模样出来。
“两位弟弟,不介意拼个桌吧!”男人歪着嘴角压着装腔作势的气泡音,虽然是问询的内容,但不是问询的语气,没等到答案时,已经飞扬衣角一屁股挨着齐南星坐了下来,毫不客气的模样。
“啊……”齐南星变脸比翻书还快。他有些无辜地抬眼看了他们两眼,又重新低下头,往季源的身边挪了挪,一副被两人的气势压住的单纯弱小样子。
另一位倒没这么装逼,只是单纯的油腻且普通,“真心话大冒险输了,来请你们喝一杯,不会介意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