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才突然想起什么,连忙追问:“这样的耳坠上官婕妤也有一对,曾在除夕夜不慎遗失了,你是在哪儿见过?或许是我们婕妤的!”
若是能替臻臻找回来,那便最好不过了!
林欢见眸色一暗:“你们主仆戴一样的耳坠?”
“我和婕妤情同姐妹,以前用同款式的衣物首饰是常有的事。而且这耳坠只是式样相近罢了,还是有些细微区别的。婕妤的耳坠底端嵌的是深绿色琉璃,而我是湖蓝色。”姚喜知解释。
这发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。
林欢见目光沉沉,审视着姚喜知,试图从她脸上寻得半分说笑的痕迹。
却是徒劳。
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,险些维持不住脸上一贯的浅笑。
莫非那日暗中偷窥之人是上官溱?
竟是他认错了人?
指尖无意识地轻叩桌面,又问:“上官婕妤可有主动向你提起关于我的事?”
提起林少监的事?
好像都是自己提起他比较多吧?
臻臻最多也就只主动问过林富春如何。
姚喜知回答:“未曾。”
未曾?
若二人真如她所说般交好,这丫头常与自己来往,上官溱那日若是看到了自己,怎可能不告诉她让她小心行事,而是放任小喜一无所知地来找自己合作,引狼入室?
而如今……
林欢见忽地笑了。
是被气笑的。
合着这段日子下来,全是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,被这小宫女耍得团团转了?
很好。
很好!
姚喜知见他也不回答,不断问些奇怪的问题,又突然莫名笑起来,心里毛毛的:“你问这些干什么?”
林欢见深吸一口气,迅速敛去怒笑,恢复平和的神色。
轻咳一声,随意编了一套敷衍的话:“初见上官婕妤,我便觉得她绝非池中物,定然是能飞上枝头的。”
“冯贵妃跋扈,而婕妤和小喜娘子都性子纯善,谁不希望上头的主子是个亲和的?我不过是在这条迟早的路上推她一把,这件事对咱家也只是举手之劳。与全内侍无半分瓜葛。”
姚喜知见他目光诚恳,将信将疑:“你说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