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到小溪里搬开石头抓螃蟹。
穿梭在松林里捡菌子。
捡回家了让大人一瞧,不少菌子都有毒,不能吃。
可这也不妨碍,他们下次再兴致勃勃地往林子里去。
田歌难得睡了个懒觉,一夜无梦。
醒来的时候,已是日上三竿,哥哥嫂嫂们也上山去砍柴了。
连壮壮都出去玩了。
只剩爹一人坐在院子里,让他把灶上的饭热了吃。
田歌看出来,爹想跟他说什么。
但他还不愿意把心里想的事情说出来,只端了个板凳,坐在爹旁边,低头往嘴里扒着稀饭。
吃完饭,田歌借口要去捡些袖子泡水喝,背着背篓就跑了。
田有才在院子树荫下发愣,想了一会儿,无奈地笑。
孩儿娘要是还在,这时候也该操心上火田歌的婚事。
“你倒是省心了,让我一个当爹的操两份心。”田有才笑着喃喃。
。。。。。
“小田哥!”隔老远,就听见秦饱在喊他。
田歌正蹲在溪边,用狗尾巴草戳螃蟹。
听见声儿了,抬头一望。
本想笑着招手,忽的又想到秦雄,硬生生将动作按捺下来。
“太好了小田哥,我正愁呢,你一个人在这儿干嘛呢?”秦饱风风火火地跑上前来。
明明也才小段日子没见,田歌却觉得秦饱长高了好大一截。
再细看那上缩的裤脚,确实不是他的错觉。
-----有什么事情吗?
田歌捡了一根树枝,在地上写字。
秦饱也背着背篓,前后左右都仔细瞧了,没其他人。
他这才放下背篓,从里面拿出一个木盒来。
“小田哥,这是我哥赔给你的。”秦饱轻快道,“他上次在你家田里,捡到了你的手帕,但他给你弄丢了,这是他昨儿去县城里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