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身量就瘦小,看起来真有几分可怜。
人证物证俱在。
王柱说的话这么多人都听见了。
推田歌下水时娘俩都没发觉,刚好让秦雄目睹了。
关键是那么倒霉,正巧那时田歌回头,看清柱子的脸了,田歌还会写字。
就算现在田歌没有事,也是能把他们娘俩告上县衙,让他们吃板子的。
“田歌,婶子给你跪下了,婶子给你磕头了,都是婶子一时鬼迷了心窍了,田歌,柱子他是傻的,他什么都不懂,都是我的错啊,是我该死,是我该死。”
李秀芬跪着挪到田歌面前,磕头磕得砰砰响,全然不见刚才的嚣张气焰。
一想到自己傻儿子可能吃官司吃板子,她就什么面子都顾不上了。
王柱哭着来扶他娘,娘俩一个比一个哭得惨。
田二冷哼一声,把田歌拉到一旁。
“歌儿,这件事是你受了委屈,你做什么决定,二哥都支持你。”
哥儿姐儿要是想上衙门状告,必须得家里的汉子应允并陪同。
状告属实,那就依法惩办。
但坏就坏在,万一状告不成功,不仅小哥儿得受惩罚,陪同的家里人也得跟着一起吃牢饭。
田歌仔细斟酌了一会儿,找了根木棍,开始蹲在地上写字。
秦雄瞧见了,主动上前。
村长焊烟抽得烟雾缭绕的,也赶忙上前看,万一田歌咽不下这口气,决心要上诉衙门,他只好豁出去这张老脸,替自己唯一的亲侄子,求一回情。
田歌写完,抬眼看见秦雄,那种止不住的激动又涌上来----秦雄会明白他写了什么,还会准确地帮他说出来。
哎,为什么秦雄不是个小哥儿呢。
要是秦雄是个小哥儿的话,田歌真的很想跟他交朋友。oxiexs。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