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理凡懂了他的意思,气还没消,不敢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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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这局本来陆蕴泽早推了,临时决定要来,组局的人不知道他的规矩,叫了几个美女来作陪,其中最嫩的那个看着和洛迦南有几分神似。
她偷看了陆蕴泽好几眼,这男人实在是极品,不说穿着和气质,就这张脸都让人没法不注意,手上戴的百达翡丽低调华贵。
看所有人都想着法子巴结他,她更是心痒。
她大着胆子走到陆蕴泽身前,弯腰给他递酒,吊带之下波涛汹涌。
“陆总,我调的特饮,要不要试试?”
全场都安静了一瞬,陆蕴泽瞥了女孩一眼,转瞬便移开了视线,眼底毫无波澜。
赵理凡心中警铃大作,刚想救场,这位得罪不起的爷已经开了口,不怒反笑。
“谁叫来的人?自己过来。”
完了……
赵理凡愁容满面,本来想让他抬抬手给兄弟们一个喝汤的机会,这下全完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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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蕴泽没待多久,叫了个代驾回了枫越湾。
住在这里去公司更近,他便买了个200多平的平层。
家里的德牧练就了分辨脚步声的技能,刚一开门就扑了上来。
修长匀称的手在刻耳黑色的毛发衬托下显得格外清冷。
德牧敏锐地意识到主人今天好像不太高兴。
他歪着头思考原因,听见陆蕴泽的声音中透着淡淡的凉意,“没心没肺的蠢狗,她已经把你忘了,你倒是不在意……”
谁?谁会忘记这么可爱的刻耳?
刻耳不懂,陆蕴泽也不再多言,起身走向阳台,那里养着一株蓝色的德国鸢尾。
鸢尾已经过了花季,只剩下绿色的叶片。
这株德国鸢尾陪了他数年,经过多次分株,绝大部分地栽在陆家的花园里。
明明知道地栽对花更好,他却依然固执地留下这么一株养在家中。
他看着花,思绪沉沉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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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迦南回京已有十日,每天忙得人仰马翻,租房投简历参与公司培训,林林总总,挤不出时间休息。
高中好友罗希前两日跟团队南下广东办并购案,如今暂时告一段落,第一时间就把洛迦南拉出来吃饭。
“洛迦南,你也太狠心了!说走就走,你骗骗别人也就算了,把我也给骗了,我那时候天天想着,以后我们都留在北京上学,周六日就能约出来玩儿,谁知道你不声不响来了个大的!”
罗希一边往寿喜锅里夹菜,一边吐槽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