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枝一溜烟进了门,房间门被摔得震天响,可以听出进门之人的内心有多惊慌。
沈听都懵了,“不是……我有这么可怕吗?”
他从小在国外留学,对身边的女人来者不拒,对于刚刚那样的画面,他丝毫没感觉到任何出格和不妥。
段洲庭两步走到他面前,沈听一米八的身高在段洲庭面前生生矮了一截,不自觉就被他压了气势。
感觉到段洲庭似乎气压不对,沈听挠挠头,有些紧张起来,“怎……怎么了二哥。”
段洲庭语气平静,可就是让人感觉到风雨欲来的压迫感。
“下次再乱看,我把你眼睛挖了。”
“啊啊?”沈听到底还是怕段洲庭的,他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,“不是吧二哥,我……”
“你可以出去了,叫前台送早餐过来。”段洲庭彻底失去耐心,下逐客令。
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沈听脚底抹油,门一拉一关,出了房间。
段洲庭盯着沈听消失的背影沉思片刻,然后抬腿走到房间门口。
咚咚——
屈指敲了敲房门,下一秒房门被谨慎地拉开了一个小口子。
鹤枝挤了半张脸在那口子处,她语气不大妙,“你那个朋友…。。走了吗?”
显然刚刚是被吓到了。
段洲庭撩起眼看着她,目光从她紧张的神情再到她半咬着的粉色唇瓣。
她昨晚睡的很好,气色很不错,唇瓣上的粉色像是春天刚开的桃花,鲜艳欲滴。
段洲庭眸色深了深,他移开眼,“走了,不是说拉链拉不上?”
鹤枝这才放心地拉开门,她转过身,后背雪白的肌肤毫不顾忌地露出来。
瘦削的蝴蝶骨颤巍巍的,室内温度不高,偶尔有冷意经过,她会不自觉地颤栗。
段洲庭慢条斯理地伸手,指腹与她细软腰窝处的肌肤相碰。
鹤枝抖了抖,那一块的皮肤开始升温。
她甚至能感觉到后背处,段洲庭落下的灼热呼吸。
滚烫的像刚从岩浆里锤炼出的铁。
下意识地拉开距离,想要避开那只手,却被一股毫不留情的力量猛地禁锢住腰身。
“别动!”男人的声音掺了些变化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