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白子是由羊脂玉制成,又叫昆山玉,你握在手中看看是否有羊脂的感觉?”
元灯欢将棋子拿在手上,确实如此,这东西想来极为罕见。
她心中不免唏嘘,不愧是皇宫,这种好东西竟然拿来做成棋子。
元灯欢素白的双手把玩着棋子眼中满是好奇,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江尧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可爱。
他笑道:“别玩了,这棋是朕特意拿来送与你的,你若是喜欢这羊脂玉,郑华采!”
“奴才在。”听到江尧的吩咐,郑华彩立即上前。
“朕你的库房里有一对上好的羊脂玉镯,你随后取来给宸妃。”说完便执棋开始专心对弈。
元灯欢心下一惊,抬头看向江尧,皇帝这对她,莫非有些太好了。
她刚刚知道在太后那里她怕是轻易脱不了身,这才让相念偷偷去传话,同陛下做了场戏给她解围。
皇帝也如她想的一般,确实帮她了。
这点倒是无可厚非毕竟她也是为了替他办事,但是这么贵重的的东西。。。。
对面的帝王已经率先落下一子,元灯欢也不在多想,权当皇帝是个大方点的东家。
东家对自己出手大方,这么不算是一件好事呢。
于是元灯欢也开始专注起棋局。
秋日微风徐徐,坐在廊下手谈一局好不惬意。
一局终了,元灯欢莫名的畅快,并不是她棋艺有多么的高超,而是江尧实在是个完美的棋手。
元灯欢的棋技实在只能算得上勉强,但是她好学听劝,且一点就通。
况且元灯欢原本就对棋道有些感兴趣。
江尧发现了她棋艺实在是与自己相差悬殊后,就变换了思路,开始边打边教。
两人一边对弈,一边教学,一个学的畅快,一个教的开心。元灯欢的学以致用,也让江尧的成就感得到了空前的满足。
二人对视一眼,眼中尽是意犹未尽,江尧直接吩咐道:“让人传膳吧,把奏折搬来关雎宫,再把朕书房里那本棋谱一起拿来。”
前半句话陈福海应的快,后半句则是让郑华采一刻也不敢耽误。
宸妃娘娘这才进宫多久,皇帝连批奏折都要在宸妃宫里了。
只是这二人却丝毫没觉得不对劲,反而觉得本就该是如此的和谐才对,
两人午膳后一直到傍晚还意犹未尽。
一连好几日,江尧就跟长在了关雎宫一样,除了天刚明去上朝,必要时见个大臣,其余的时间都呆在关雎宫教元灯欢下棋。
元灯欢自是乐的清闲,有皇帝在,元灯欢根本不必去慈宁宫待多久,毕竟皇帝一下朝元灯欢就得去伴驾。
而且江尧日日在这里,也不会有不长眼的妃子找上来。因为根本无需元灯欢的人出手,只要是来关雎宫的,无论是什么目的,统统被御前的人挡在了关雎宫的门外。
皇帝在关雎宫待的多,为了彰显自己对元灯欢的宠爱,也是为了让自己舒服,江尧私库里的东西流水一般的往元灯欢的宫里搬。
这边皇帝妃子开开心心下棋,那边后宫中已经掀翻了锅。
贤妃自不必说,凝露宫里的茶盏今日已经换了第三套了,若是挨骂会打喷嚏,元灯欢这两日就得得风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