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过鹿岐悯的问询,白拂雪开始正视自己的心理。
深刻剖析内心。
惊异发现,她所想的竟真得只有在分析拍摄者。
虽然不习惯被人瞩目。
可当别人谈起鹿岐悯和她,将她的名字同鹿岐悯的绑定在一起,用爱情观的角度去诠释她和鹿岐悯的相处,这明明和戚子安送水时,他室友在旁的反应如出一辙。她却丝毫没觉得反感,仅存着疑惑,她和鹿岐悯相处很正常呀,哪里甜呢?
她想清楚了,便遵循着心意回答:“没有在意。”
鹿岐悯攥紧的指尖松开。
一股强烈的喜悦激荡在心口,她心里的小人翩然起舞,跳了首浪漫华尔兹。
她深深看着面前纯洁安然的小兔子,将脑袋枕在她瘦削的肩头,瓮声瓮气,“那别管了。”
她将头枕上来的瞬间,明显感到小兔子的身体顷刻间僵硬,颤巍巍地想逃走,可又挣不动。
她看不见白拂雪的表情,可能想象到,一定很无助。
可爱死了。
鹿岐悯被萌到心跳失常。
上午训练场上她作茧自缚,教白拂雪如何哄自己,之后却无法承受的感觉卷土重来。
她一整个上午都没心思训练,满脑子都是小兔子甜度满分的梨涡,颦笑间的清纯灵动,宛如一颗含苞待放的栀子,将少女心事尽数捧到你面前。
不自知散发着超绝魅力。
鹿岐悯缴械投降。
太可爱了太可爱了太可爱了太可爱了……
小兔子就是一枚甜心软糖!
她还想再度沉沦。
只哄着小兔子说那么一次实在不够。
她就着枕在白拂雪肩头的姿势,放软声音,其中带着恳求的意味,“阿雪,再说一遍好不好?”
她靠得太近,说话时胸腔的共鸣直接传递到白拂雪的身体。
扰得她五脏六腑也跟着一起颤动,乘坐在飘摇小舟。
“什么啊。”
她莫名。
她往旁偏了偏脑袋,将雪白的侧颈子更明显地暴。。露出来。
忍住揉搓耳朵的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