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个雄虫甚至都没有释放出一丝半点的信息素和精神力。
时弈风头皮都要炸了。
他撑着双臂看着身下的雌虫。
散乱的金发如同流淌的星河,在洁白的床单上铺展着炫目而华贵的微光。
深邃立体的轮廓,染上了一层致命的吸引力,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被赋予了滚烫的生命。
那双琥珀灰的瞳孔深处清晰地倒映着他的身影。
是火热且诱惑的。
姿态更是放纵且坦然的。
甚至透着某种可以任他予取予求的……期待。
如此强大的存在---
却在他身下袒露着最原始的--
似乎只要他愿意俯身就能---
去掌控---
剥离--
入侵---
这个念头如同恶魔的低语,带着巨大的诱惑力冲击着时弈风的理智防线。
他深吸一口气,迫使自己冷静下来。
拒绝诱惑,从我做起。
他听见自己刻意冷淡且微带颤音的声音响起:“你想怎么样?”
“帮我解决。”洛伦兹克制忍耐着雌虫本性中的重欲暴戾和骨子里的掌控欲。
双手从对方的衣袍下摆伸进去---
----河蟹美好--------
每一次指尖与肌肤的亲密接触,都让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深、危险。
冰蓝色的虫纹如同活过来的藤蔓,从他敞开的领口处急速向上蔓延、分裂、晕染。
爬过他线条分明的下颌,在脸颊上勾勒出妖异而瑰丽的图腾。
甚至侵染了部分眼白,让那双琥珀灰的眼瞳折射出非人的冰蓝幽光。
“之后,我会给你想要的。”手指在腰腹间流连片刻,似有自己的意识,微微调转方向,就向下意图---
时弈风一把按住了。
握草!
差点就鬼迷心窍着了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