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自取名,是不是可以有点特殊对待?
哪怕只是多一线生机。
他再次垂下头,姿态谦卑:“请大人赐名。”
“自己想。”雌虫冷淡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,却默许了他拥有“名字”的权利。
“---知弈?”名字虽然只是代号,但也算是个提醒自己身份的锚点。
时弈风随口报出一个他老妈曾经有意为他取的,又随手划掉的名字。
这场景似乎也触动了他某个诡异的熟悉感。
好像这两个字有被叫过---
“知弈。。。。。。”雌虫低声重复了一遍,冰蓝色的眼眸深处,似乎有什么极细微的东西融化了。
他周身那种足以冻结空气的冰冷力场,无形中似乎散去了几分凛冽的寒意。
他蓦地俯身逼近!
冰冷的气息裹挟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玫瑰香气,瞬间将时弈风笼罩。
那香气并不甜腻,反而带着一种极具穿透力的凛冽质感,如同冰封的玫瑰园在极寒中绽放,矛盾又致命。
雌虫那张极具侵略性的面容近在咫尺,呼吸几乎交融。
他捏着时弈风下颌的手指力道变得奇异般的温柔,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挣脱的掌控感。
冰蓝色的眼眸深深锁着这张脸,目光带着点让时弈风脊背发寒的幽深,冷冷的发出指令:“把嘴张开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时弈风眉峰微蹙。
过往的生活中充斥了太多妄图跟他亲近的人,他简直烦不胜烦。
虽然没有禁欲的心理,但时奕风本人真的不太喜欢过于亲热的言行举止。
但是眼下有了生的希望,自然不能自寻死路。
他完全相信,他要是敢拒绝,下一秒就会死的很难看。
心中焦躁,甚至不耐烦。
看着近在咫尺的雌虫,他还是暗自压下自己的真实情绪,顺从地张开了嘴唇。
下一秒。
深冷中缠绕着玫瑰的气息,强势地探入了他的唇齿之间。
雌虫的吻,带着一种与他冰冷外表截然相反的、近乎矛盾的轻柔与细腻。
舌尖如同冰冷的蛇信,缓慢而细致地探索着时弈风口腔内每一寸温暖的领地。
如同最优雅的侵略者,先是轻轻扫过敏感的上颚,带来一阵无法抑制的战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