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妾身也觉得不、不可能,”喘息间寻竹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,“陛下可曾查过?”
“有一些,等事后朕同你细言。”
皇帝不满被打断,重新吻上去,“专心些,阿竹。”
其实寻竹是有些累的,毕竟昨夜里那位陛下便索求无度。
可是今日又实在是见不得陛下如此可怜的模样。若是陛下能心情舒服点,这也是值得的。
好在陛下动作上比之那位更温吞些、也更照顾她些。
纵使她羞得面红耳赤也要停住去问她的感受,倒像是在他伺候她一般……
寻竹记起上辈子陛下教自己啃读那些古籍时讲的话:“阿竹记着,做任何事情,都当如此。”
“由浅入深,不可操之过急。”
恍惚间,寻竹有些难耐,闭眼承受着什么。
陛下真是将他所言贯彻至了实处。
头一次的记忆太过印象深刻,寻竹都做好了打持久战事的准备。
却不料没有两刻钟……
只听见闷哼一声。
*
两刻钟后,皇帝捂着有些发酸的腰,红着耳朵俯在寝被中。
寻竹面上有些急切,手轻轻替他揉着,同样面红耳赤。
“他昨夜……弄了多久?”
皇帝有些难以启齿问出来,在感受到寻竹手上微顿的动作与沉默后心中已了然。
还真是如他所想。
“年纪轻轻,不知晓节制,不懂得爱护身体。”平白叫他遭了罪。
想吃吃不到。
“陛下是因着自己没能……才这样讲吧。”寻竹默了默,心底松了一口气,她这缘何不算躲过一劫呢。
皇帝没有错过她那叹息,艰难爬起来将人拉进怀中,“就这样不喜同朕做那档子事情?”
“陛下此刻这不是……”
有心无力么。
寻竹狐疑的眼神说明了一切。
皇帝气笑了,额心微跳,随后有些急切地凑上去,“朕马上告诉你朕究竟行不行!”
可惜不管是他身体再热、那里再恢复如常,寻竹也坚决不从,还强硬地吩咐禄喜去请了太医来。
吴太医顶着上首帝王凌厉的视线,抹了一把汗,在皇帝警告且威胁的目光中准备随意说些什么搪塞过去。
不料熙嫔突然挡在皇帝跟前,板着脸道:“吴太医且同本宫说实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