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床榻的方向走去。
寻竹惊呼了一声,不得不搂住他的脖子,“陛下,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今日朕记得有说要阿竹给朕报酬的,莫不是阿竹忘记了。”
“妾身不是已经给陛下做了”反应过来的寻竹瞪大了双眸,气得抬手拍上其侧脸,不过力道也不重就是了。
“明明是陛下你诓妾身才是,说什么做烤肉作报酬都是假的”
在她仍旧控诉着的时候,已经被轻轻安置到了榻上。
萧君湛俯身下来,握住她的手放到另一侧的脸上,调笑道:“阿竹打的太轻了,朕的这边还没照顾到呢。”
寻竹面上倏得涨红,想抽手却没有抽回来,瘪嘴委屈着:“陛下你太过分了。”
哪有这样耍赖的。
“本就是阿竹想吃烤肉的,朕可没有答应以此作为报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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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,这个要节制的。”好不容易找回来自己的声音,寻竹推搡着上首的人,似是在规劝又似是在祈求。
可是她不知晓,她此刻在他身下有些泪眼朦胧的模样,反倒是让他更加不想放手。
“阿竹不也是喜欢的吗?”萧君湛大手在她身上游走,直至锁定某处。
芙蓉帐暖,美人娇软欲泣、欲拒还迎的模样,在他心底掀起阵阵涟漪阿竹的反应,令他很欣喜又很满意。
“朕真的迫不及待想给阿竹晋位分,所以朕多努力一些,让我们的孩子早些来好不好?”
陛下虽然是哑着嗓音与她商议,可是却丝毫没有给自己任何拒绝的机会,说话的时候他手上、身上的动作不停。
两人十指相扣,她的手被压在塌边上,连句推搡与求饶的话都没机会吐露。
太凶了。
眼角忍不住溢出泪花。
她心底有些欲哭无泪,心想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,自己寻的理由到头来倒是给陛下行了便利。
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水,打得窗边的梅花都有些发颤。
那梅花算是晚梅了,应当是那时候同移栽至关雎宫的梅花差不多时候弄到乾清宫的。
寻竹晃神间想起来,先前陛下还言想同她学怎样做酒酿。
做酒酿,软和的糯米是要有的,晒干蒸熏好的梅花花骨朵也自是不可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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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少被打落的花瓣伴着初春的猛烈雨水,没入新鲜肥沃的壤地中
若来日成了肥料,才更是护花。
梅花香气飘散进了殿内,又蔓延出了帷帐
春风吹着帷幔晃了半宿,直至拂晓雨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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