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身在宫廷里,终究是为君为兄。
先皇开了恩,允这些妃嫔都能将公主皇子养在身边,却不是每个都教的好。
“雅宁,还不谢恩!”
九公主这才反应过来。
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,萧君湛眉梢微沉,“她这个性子该磨一磨了。”
“九公主年岁还小呢,许是过几年会好些。”禄喜在一边赔笑道:“再说,九公主也是明白事理的,想必公主也能明白陛下的苦心。”
“只要不给皇室丢人朕就烧高香跪谢先皇了。”
“查出来了?”
禄喜忙上前道:“今日九公主原本是要去太妃宫里请安的,在御花园里碰上了舒嫔娘娘,不知说了什么。”
“公主便匆匆到御前来了。”
“舒嫔。。。。。。吴家,”皇帝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,“吴相这是点朕呢。”
关于漠北的骚乱,是和是打两方争论不休,至今也没个结果。
以右相为首的武将一派自是主张武力镇压,可这左相身后的旧势力依旧不容小觑,甚至连皇帝都不怎放在眼里,可见这背后利益纠葛与盘剥之深。
这话禄喜自然不敢接。
另一边,秋兰正同寻竹等人解释着。
“陛下身边伺候的人虽多,可这一应大小也只几个人接手,我与秋兰总归是忙不太开。”
她与夏荷都到了年纪,还有个把月的功夫就能出宫。
趁着这空闲培养几个人出来,免的届时御前无可用之人。
秋兰的话虽然隐晦,但这些宫女能在御前做事便都不是笨的。
一个个铆足了劲。
这时寻竹被一旁一个有些陌生的小宫女戳了戳胳膊,“我叫铃兰,怎地没见过你,你是何时来的?”
“寻竹,月前来的。”
这小宫女上辈子她亦没有见过,寻竹下意识疏离了些许。
“这样,我听她们说起过你,你是在跟着夏荷姐姐学东西吗?”
铃兰有一张很可爱的圆脸,问问题时也会真诚的望着对方的眼睛,很容易使人放下心防。
“没有,”寻竹客套一笑,“只是这几日夏荷姐姐同秋兰姐姐忙不开,见我空闲一些,捉来顶人头做事情罢了。你呢?先前我都没有见过你。”
铃兰不好意思一笑,“我生了病,在榻上躺了半个月多,想来这样咱们错开了。”
寻竹若有其事点了点头,“那可要当心才是,开春前这些日子仍是严寒,最容易染风寒。”
“寻竹,过来!”
寻竹略带歉意地与铃兰点头,“夏荷姐姐唤我,我便先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