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好了。我答应你。”
“那我们算是,和好了吗?”她抬眼问陈燃,睫毛颤着。
陈燃抱她进怀里,唇贴着喻兰舟的耳廓,说:“我爱你。”
她的心始终沉着,大概是因为,看到那条檀木项链依旧出现在喻兰舟的颈上。
两个人极为默契的,对当下未修补的裂隙视而不见,未意料到火车正朝着未知的方向脱轨。
下午时,陈燃的小熊挂件就重新回来了,摆在喻兰舟的钥匙收纳盒里的旁边。
喻兰舟却在这时看到了陈燃手背上输液的针眼,意识到了什么,她问:“这几天还生其它的病了吗?”
陈燃心一放松下来,就完全忘记了掩藏。
喻兰舟关心的话语像忽然烫了一下她一般。
她安抚式地笑笑:“没什么事的,只是些葡萄糖。”
同你的遭遇相比,这算得了什么呢。
喻兰舟正想再说些什么,陈燃的手机响起。
“你接,我去拿个东西,然后去上班。”
陈燃点点头,“好~”
在离开时,喻兰舟隐隐约约听到电话那边一个人大吼着说“陈燃你可真没出息”。
喻兰舟回头,陈燃紧忙把电话挂断。
她没打算问她什么的,但陈燃紧忙解释道:“是仇芳,我跟她说一声,省得她找我。”
“嗯。”
和好后,陈燃依旧会给自己做饭,甚至上班前还塞来一个食盒,里面装着她亲手做的小熊饼干。
会在晚上时轻敲书房门,问要不要按摩,按摩时专心致志,手下动作轻轻柔柔的。
会在喻兰舟洗完澡后提前守在门口,手里拿着吹风机,撒着娇请求给她吹头发。
喻兰舟伸手缠绕着她的长直发,问了她过去总问自己的问题:“为什么对我这么好。”
“因为爱你。”
一切照旧,唯独在情事上不同了。陈燃对待自己,比以前更加温柔小心。
喻兰舟推着说不要了,那她就停手。
也没再像以前一样缠着喻兰舟要、没有非得把身上的力气在喻兰舟手上耗尽才算完。
喻兰舟暂时不知道原因-
除夕那天,前台说有贺卡送至。
精致的纯白色的贺卡上,只用秀丽笔写着:
新年快乐!
——Y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