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听到消息音的徐婉几乎是惊醒一般,起身查看消息。
最近几天,喻兰舟面上无波无澜,可守在她身边的徐婉最知道,她在这最后的期限,心内究竟是多么焦急地等待着。
陈燃离开的第一晚,喻兰舟一夜未眠。
徐婉去接她时先给她带了头痛药。
下午喻听舟和喻兰舟在射击场在见面时,喻听舟被对方极为苍白的面色吓到。
犹豫地问:“姐,你怎么了?公司要没了……?”
她实在想不出来喻兰舟会因为什么而憔悴到这个样子。
明明最近体检的结果一切良好啊,手腕也一直在稳健恢复中。
喻兰舟懒得看她一眼,戴好耳机,抬枪射出第一颗子弹。
片刻的嚣鸣后,喻听舟问起陈燃来:“对了,那小孩呢?怎么这两天没见,在嘉园?”
她不是很黏人吗,以致上回自己到喻宅还扑了个空,甚至有两次约喻兰舟出去,对方都推说没空。
看到喻兰舟朝自己看一眼,喻听舟明白了。
她凑到姐姐跟前,揶揄地说:“闹别扭了呀。她不是一直很喜欢你很顺着你吗?”
“你会在很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偷偷跑去见另一个人吗?”喻兰舟抬眼,忍不住说出口。
这是她始终无法理解的事情。
当时她也想过,是不是晏新雪在说谎,但那天陈燃又问是不是“因为我去见别人而生气”,足以佐证,陈燃背着她去见晏新雪是事实。
明明可以光明正大地跟自己说,有什么事要去见她,可陈燃偏偏瞒着她。
喻听舟听过事情原委后,懒懒地笑着,问:“晏新雪就那样直接找到你?”
“姐,别恋爱脑了成不成。感觉不到的爱就是不爱。”
喻兰舟凝眉看她。
感觉不到的爱就是不爱?
那如果,她感受到了陈燃的爱,而陈燃却没有感受到呢?
毕竟自己从未对她说过这个字眼。
见喻兰舟有一刻的滞愣,脸上表情冷着,喻听舟以为她还在生气。
“姐,要不要我在靶子上贴晏新雪的照片?”
喻兰舟虚弱地对她:“滚。”
第二天,徐婉听到喻兰舟问她,“我是不是应该去给她道歉?”
喻兰舟的手里拿着个香囊,做工精致针脚细密,看上去便极为用心细致的香囊。
是平京西直寺的开光宝物。
与喻寄枝上次为她求的项链,同宗同源。
第三天,喻兰舟说:“你帮我给她发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