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送的。”
“那她有没有邀请你上去坐坐?”
“有。”
“嗯。”陈燃收回手,说,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就问到这里吗?”喻兰舟抬眸问她。
“就问到这里。”
剩下的,陈燃打算用身体确认。
她用柔软的手攀上喻兰舟的肩头,包裹着轻缓缓揉覆,凑在她耳旁,像是要吻上了一样呵气,“你刚才说,不饿的话,那……这个呢?”裹住她耳垂重重含咬。
她问的是:情事呢?
或者问的是,想吃陈燃吗。
喻兰舟针织衫最下方的一颗扣子已被陈燃扯下,手指和手掌都有了从下方侵入的富余。
喻兰舟在漂泊的海面上忽然被浪打翻,水反而灌满了舟的身躯。
大海。茫然。孤寂消失。亮堂堂的月光。
她随水一同沉默沉没,再也分不清自己是水,还是水是自己。
而陈燃在乘舟用手指溯游探访的那一刻就更加确信,喻兰舟没有去找别人。
她只有自己。
她对自己试探了那么久,又怎么肯随便找一个什么人。
喻兰舟的情人,只有一位名叫陈燃的女人。
紧紧扣着她白皙的手腕,喻兰舟的手背皮肤上又留下了陈燃的痕迹。
“喻兰舟。”
“你是不是只有我。”
她还想听见她亲口承认。
喻兰舟又短暂地失了神,仿似没听到。
直到攥着她泛红的脚踝,逼到她泛出潮涌,陈燃才肯放过她。
自己的柔软撞在她胸口锁骨处,延续最后湿滑细腻的抵死缠绵。
食指挑出喻兰舟胸前的项链,将链条用力勾向自己,指尖觉察到那链条在欲断不断之间。
喻兰舟也因为这力而贴向自己。
终究还是没扯断那项链。
“我只有你了。”陈燃轻伏在她身上,微微叹着说。
又贪婪地吻着喻兰舟的唇,直到所有都交融在一起,所有都不再清白干净,才放她入睡。
月光下,陈燃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。回头望望薄被之下露出肩膀沉稳睡着的喻兰舟,生出了一种难以言喻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