刷脸闸机过不去了,过去眼熟的安保人员问她,“有工作证吗?”
“没有,可您应该认识我呀,之前来过好多次。”
“没证就不能进。”
陈燃站在喻蓝艺术厅广阔的门前场地内给桃子打电话,想让她来接一下自己。
无人接听。
“那能麻烦您帮我喊一下里面的人事桃子吗?”
“张桃?她已经被开除了,她没跟你说吗?”
陈燃明白了。
摇摇头,轻轻笑笑。
自作自受。
“那喻指挥还在平京吗?”
“喻老师早就已经回杭临了。”
她的心中涌出了潮水一般的无措。喻兰舟把她拉黑后,茫茫天地,她无处去寻她。
或许陈燃知道。
可她也知道,这一次可不是她多在喻兰舟办公室门口等几次,或者说几句软话就能解决的问题。
或许喻兰舟听到她死了的消息,会再来祭奠她。
不急。
她不急。
陈燃回到平京只匆匆待了一天,第二天就坐飞机回到海升。
飞机直上穿过一层层云,云朵看起来柔软温柔极了。
有让人纵身一跃的诱惑。
不急。
她不急。
她希望喻兰舟能稍微看清些,这种情感是什么。
究竟是不是怜悯。oxiexs。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