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人员关切地来问:“陈老师没事儿吧。”
陈燃笑着摆摆手,说:“没事儿没事儿。”
离录制结束只剩一天了,没必要在这个时候横生事端。
等明天结束后自己立马去医院看看就好了,没必要让她知道。
这是自己的倒霉,是天时不好地也不利。
夜晚时,疼痛加剧了些。
陈燃的牙齿差点被咬到崩碎。
她蒙在被子里出着冷汗,在最疼痛时给喻兰舟发去消息,没有放低人格说“你的小猫”如何如何。
而是说:【你的小树想你了。】
想成长为与你并肩的小树,想你了。
第47章第47章
喻兰舟在第二天清晨才回复她:【怎么了?】
她刚从周镜汀那儿回来,昨晚很少喝酒的人在酒吧喝个烂醉给自己打电话,出于朋友的角度,喻兰舟也不能放任不管。
她过去时,一个看着便十分跋扈的女孩把有些昏睡着的周镜汀交给她。
又瞪了喻兰舟一眼,临走前又看了看周镜汀,腮帮子气得鼓鼓的走了。
喻兰舟把周镜汀带回对方的家中,又担心醉酒后出什么事,便一边回复邮件一边守到清晨,一直没什么空闲。
周镜汀醒来时,眼角带着露珠一样的泪,苦笑着问她:“为什么来?”
喻兰舟起身,“你喝醉了。”
“你担心我吗?”周镜汀洁白的手紧紧拧着床单。
喻兰舟坦诚,“担心。”
“哪种担心?”周镜汀不依不饶。
喻兰舟没回答她,去倒水时转而问她:“那个女孩是谁?”没有看她。
周镜汀脸色苍白,吐出的话却浓墨重彩:“炮友。”
喻兰舟看着她的眼睛忽然凝滞,递给她水的身形也僵硬。
“你说什么?”目光又冷又寒。
“没听清楚?”周镜汀又笑,说,“我说,那个是我炮友,也是学生,不过是隔壁学校的。”
喻兰舟好想把她的笑容扯碎,用尽全部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的手,没有把杯子砸到落地窗上。
“你有病吗周镜汀?”
“怎么啦,”周镜汀若无其事地从床上起来,站到喻兰舟面前,说,“这不是你对我做的事吗?反过来就不行了,你就不能接受了?”
“她是什么人?”
周镜汀听到这话后笑得更认真了些,说:“舟舟,你关心我些好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