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你跟我说过,你如果去见她的话,会跟我说的。”
喻兰舟笑了,手摸上陈燃的耳垂,说:“嗯,其她人。”
陈燃也闻到了,身上确实是有一点点其她人的香水味。
“为什么喝酒呀。”
最初的喻兰舟该对这样事无巨细的问题感到厌烦的,可现在偏偏从胸腔里升出一股股的情愫来。
她好像喜欢。
喜欢陈燃围在她身前问来问去的这种感觉。
“没有喝酒。”她回答。
“没有喝酒脸怎么红了呀。”
喻兰舟抬起双含着水汽的眼,眸子里有笑意,好像要引着陈燃往歪处想。
毕竟之前几次的过敏,都是陈燃亲的。
陈燃也想到了,瞪大了眼睛看她。心里有个小人在焦躁地跑来跑去,犹豫了一下,还是问了:“被别人亲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问不出个什么,陈燃把她扶到沙发上后,说:“吃药了吗?我去给你拿。”
“没吃。”
陈燃细微地叹了一声,笑笑,去给她准备药和水。
喻兰舟吃药的样子好可爱,葱白的指尖捻起那一小粒药丸,张大嘴巴搁在舌头中后方的位置,喝一口水后,还要左右晃晃脑袋,腮帮子鼓着。
见陈燃一直盯着她笑,喻兰舟把水杯递给她,眼角微垂,解释说:“怕药下不去,黏在舌头上太苦了。”
“是个好方法。”陈燃走过去接过杯子,一边摩挲着她的背,问,“晚上吃好了吗,还需要吃点别的什么吗?”
“不用了,晚上和容玉吃得很饱。”
陈燃没有继续追问喻兰舟究竟跟谁去吃饭,喻兰舟便主动提及。
陈燃轻缓地眨眨眼。
嗯。
喻兰舟真的挺招年下的。
“她主动来找你了吗?”陈燃施行喻兰舟赋予她的吃醋权利。
“嗯,说她没有怪我,又给我送了副手套。”
“手套呢?”
“搁车里了。”
陈燃摩挲着喻兰舟的手背,轻抚过上面的一根根筋络、血管、白皙的皮肤,又问:“她怎么回家的?”
你像接送我一样接送她吗?
“我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