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源立马改口,“一半的意思。”
这个世界不知有没有分数的说法。
黎源觉得樱桃果然是小妻子小夫郎才会喜欢的零嘴,小夫郎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好起来。
不过维持时间不长,在黎源抱着新被褥进来时,小夫郎抓着破棉絮缩到墙角。
确实,以两人目前的强弱实力,小夫郎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,他可以对小夫郎做任何事情。
但是,他一个男的能对另一个男的做什么?
同性恋的世界他真的不懂。
也一点都不想懂。
黎源觉得有些事情要早点说,“我对你没那个意思。”
放屁!
小夫郎的眼睛快喷火。
黎源也觉得这话可信度太低。
他轻轻咳嗽一声,“你先把身体养好,我们之间的事情慢慢商量,如果到时候你想离开,我会考虑。”
黎源不是善人,如果对方能还他银子最好。
他只是接受不了自己娶了个男老婆,看出小夫郎并不想跟自己过日子,黎源就在快速思考解决办法。
小夫郎依旧没有放松警惕。
眼里怀疑的目光甚至越来越重。
黎源只想叹气,小夫郎的心思不难猜,估计担心自己的言行只是让对方放松警惕。
他抖了抖手里的被褥,“新被褥,今晚睡这个,你可以去厨房洗个澡,等我弄好再进来。”
小夫郎觉得黎源说话的方式有些奇怪,但大致意思听明白,于是忙不迭抱着破棉絮跑向厨房。
厨房的灶火还燃着,等他看清楚自己抱着一团发黑长霉的棉絮时,吓得顿时扔到地上。
又想起扔面饼被油痞子报复的事情,心不甘情不愿的把破棉絮丢到灶台上。
锅里烧着热水,天气不冷,但小夫郎体弱多病,好在黎源准备的很齐全,木桶暂作洗漱盆,上面搭着一片崭新的纱布,灶台上放着皂角,小夫郎没用过却见奴仆拿来把玩过。
担心黎源突然跑进来,小夫郎慌里慌张洗起澡,他身上不太脏,重病前他是人牙子眼里最好的货色,那是要卖大价钱的,怎么可能把他弄得脏兮兮。
最后一次逃跑他被毒打一顿染了风寒才逐渐憔悴邋遢,但这种脏跟陈年污垢不一样,第二道水冲下去,白皙如玉的肌肤露出来。
小夫郎年岁不大,十七八岁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