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场内吵吵嚷嚷,许应每次来接他都在同一个地方,不用再叮嘱。
傅朝年给许应打了个电话,许应接通:“走到哪了?”
“看到你了。”傅朝年说。
许应歪头,视线绕开前面挡路的人群,果然看到了不远处举着手机,提着行李箱的熟悉身影。
傅朝年身上就穿了件单薄的卫衣,此刻正高举手臂,用力地向许应挥手。
冷不丁一看,感觉他笑得像个傻子。
许应眨了下眼,突然也跟着弯唇笑开,心情更好了。
“有病,看到人了还打什么电话。”
他挂断电话,收起手机,把臂弯的衣服抖落开,等着傅朝年过来。
“来了来了。”傅朝年一如既往地大步向他奔赴跑来,先将手里撑着外套的许应一把抱入怀里,脑袋也习惯性地埋进许应的颈窝里蹭蹭,贪婪地吸了好几口许应身上的味道,低声道:“可想死我了。”
他抱得很用力,像是要将人揉到身体里,嗓音也闷:“怎么又瘦了。”
“没有。”许应都感觉到肩膀被挤压地有点疼了,但这人每次见面的时候都会这样,许应也习惯了,抬手回抱住他的腰,拍了拍傅朝年的背,轻声说:“行了,我也想你,差不多先松开。”
“那等回去再抱。”傅朝年不情不愿地松开许应,又捧住他的脸在眉心落下响亮亮的一个吻。
“肉麻。”许应嘴上这么说,唇角却止不住上扬。
他把厚衣服给傅朝年套上,傅朝年转身,伸手,很乖地配合。
这让许应忍不住发出感叹道:“每次这样都感觉像接儿子。”
傅朝年挑眉,笑眯眯的看着他:“Daddy,我饿了。”
许应:“……”
果然,傅朝年每一次都能给他带来新花样。
上次过来是在这儿管他叫姐夫,这次更刺激了。
不过他们已经在一起六年多了,现如今许应已经完全能做到哪怕内心再汹涌澎湃,面上也能淡定应对。
他目光怜爱地摸了摸傅朝年的头发,“走吧,Daddy带你去吃饭。”
“可是我更想先吃Daddy。”傅朝年凑到在他耳边,压低声音说。
许应充耳不闻,牵着傅朝年的手,将人拎出了机场,再把人扔到车里。
然后一手按着车门,一手抬起傅朝年的下巴,压着他,俯身吻下去。
傅朝年兴奋地揽住许应的腰,十分配合地仰起头,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。
过了会儿,许应松开傅朝年,低头看着他,神色有点纳闷:“你怎么不伸舌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