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会所根本不是靠主营业务来赚钱的,而是面向圈子里追求格调的老板老总,他们偶尔会来这里聚一聚,喝喝茶,聊聊天。
赚的是圈子和人脉的钱。
原书里确实有写到纪时野身边各路人都有,但几乎都是一笔带过,没有细写。
比如今天见到的项之远和方伦,原书里根本没有提到过。
今天写画鱼骨图的时候姜桐就在思考一个问题,如果完成了另一个因果逻辑闭环,是否就可以破解掉原书的因果线?
那纪时野身边这些从未在书里正面提到的人物,和从未在书里写到过的剧情,就是组成因果闭环的众多元素之一。
姜桐一边欣赏着园林美景,一边思索着,又转了大半圈,才回到包间。
包间里的菜都上齐了。
方伦正在开红酒,纪时野单手插兜站在窗户边,正一脸深沉地打电话。
方伦嗓门儿大得像喇叭:“哟!回来啦。”
他一边说一边朝项之远使眼色:“菜不太够,再加几道。”
项之远明了,转身出去忙了。
姜桐坐下后,纪时野的电话也打完了,他收起手机坐到姜桐身旁,压低了嗓门,用只有姜桐才能听见的音量说道:“没想到你还挺自来熟。”
姜桐轻轻一笑,也低声道:“行走江湖的本事罢了。”
方伦开了瓶红酒,他手里拿着一个竖琴水晶醒酒器,嘚瑟地解说着:“我们国际精英圈都是这样醒酒的,这个管壁啊,一定要倾斜45度,多一度,少一度,都不行。”
姜桐饶有兴味地眯眼一笑:“哦?这么看方少是专业的呢。”
方伦无比骚包地挑挑眉:“我可是有侍酒师证的。”
醒好酒以后,分别递了一杯给纪时野和姜桐。
姜桐优雅接过,轻晃高脚杯,问道:“那这么专业的侍酒师醒过的酒,喝起来有什么区别呢?”
方伦无比陶醉地抿了一口红酒,最后一本正经地看着姜桐,道:“没有任何区别,纯为了装逼。”
方伦的表情夸张又滑稽,纪时野却冷冷白了他一眼,似乎早已对这种花活儿免疫。
姜桐倒是十分赏脸地笑了起来:“方少真幽默。”
方伦乐了:“那可不,他们都这么说我。”
饭桌上方伦一直在插科打诨,姜桐会贴心地接他的茬,不让他的话掉地上以免尴尬。
纪时野却全程冷冰冰的,还时不时拿话呛方伦一下。
方伦被呛急眼了,假装埋头玩手机,实则用微信轰炸纪时野。